() 地处苏北的徐州很少会受到台风天气的影响,所以当听说将有连续两个台风擦身而过的时候我整整乐了一星期,也整整盼了一星期,结果就是台风的确来了,下了一场雨连地面都打不湿,刮了一天风连塑料袋都吹不远,天气依旧闷热难当,炎炎如火。从此我对天气预报的认识更深一层,果真跟拍电视剧一样,当不得真。
没有盼来台风,倒是如约盼来了白俊升c梁铁彪和老高c老俞,只要是有点儿地位的特课高层据说都来了,可见这一次的发现是有多么的重大。
“哈哈哈,小侯啊,你面子真大,白老一下就直接来看望你们的身体情况”梁铁彪笑着推开房门,我们个则上握着一把牌不知所措,“你们在干什么?”前一秒还春风化雨的梁铁彪顿时阴下脸来。
“呃,打牌。”我顿了一下道。看望病人?我心里了然,无非就是想来确认一下泗水那坑里的情况。庞海波没下去不知详情,郭毅早早离开,强子词不达意,表达能力小学生,也就我是最适合的对象了。
“老子还不知道你在打牌?我问的是你们边上那叠钱是怎么回事?”梁铁彪吼道。我赶紧将钱收拾起来:“天太热,放兜里怕湿了。”“放屁!你们这是聚众赌博,违法的懂不懂?”梁铁彪怒目圆瞪。
“切,你在特课干的违法事也不少,这不是咱特课特色嘛。”我死猪不怕开水烫。“你赶紧把东西收拾了,白老上来了!”梁铁彪无可奈何。
“待会儿记得把钱还给我。”整理pu kè牌的时候,马鑫小声道,“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刚才偷偷从我这儿拿了十块钱。”“还有我的,二十块。”黄正平跟着道。我撇撇嘴:“靠,刚才我这么快动作你们也看到了?佩服!”
白俊升这次依旧没带着陈嘉瑜一起来,毕竟山东大本营不能没一个管事的。短短几天,我就感觉白俊升貌似黑了一点儿,可见长沙的阳光之毒,紫外线之强烈。“你的报告我看过了,这次你做的很好。”白俊升开口道。一回来,我就强迫自己写了一份报告,将事情经过写清楚,为的就是少费口舌。
“嘿,那这次有没有勋章拿了?”我笑道,“事情经过和底下情况我在报告里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再口述一遍也还是那些内容,变不出花儿来。”
“我知道。”白俊升道。我眉毛一挑:“那您这次来”“怎么,铁彪没跟你说吗?”白俊升看向梁铁彪。梁铁彪大呼冤枉:“白老,我说了,是这臭小子不信。”我挠挠头:“只是没见过探望病人空着的。”
“这次来得急了些,下次补上。”白俊升随口道,“我说话算话,鼎的事情你不用管,好好养病吧。”我点点头:“这才像个当领导的。我也说话算话,该我负责的我负责到底。吴乃定不是抓了嘛,还剩下一个孙宗武。纯粹好奇一下,那个鼎叫什么?你们打算怎么弄?”
白俊升没有立刻回答我,锁着眉头思索了一下道:“如果你的报告上面没有错,那个鼎应该就是九鼎当的‘’。”
“全称呢,叫什么?”我问道。我已经习惯了那一串又长又臭的鼎名了。白俊升摇摇头:“这就是全称,简称‘混沌鼎’。”
我对这个鼎的名字表示了一定的惊讶,没想到古人也有这么干脆利索的时候,不过随即就释然了,了解《列子》c《周易》的人都知道,“混沌”指的是天与地未分离的统一状态,又称为“一”,也就是所谓的“太极”,由“太极”一生为二,“清轻者上为天,浊重者下为地”,再由天地产生人和万物。始皇取名“混沌”也是代表着天地,即整座江山之意。“随便吧,还好没叫‘水饺鼎’。”我撇撇嘴,“你还没说打算怎么把鼎弄上来呢。”
“狗血c铜棺c墨汁c糯米,那的确是产生大粽子的环境。”白俊升对我的判断很认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