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小人,事后能赖就赖。于是低声下气道:“这位菲姐,您的事就是我的事,您的仇就是我的仇,您的弟弟就是我的啊呸还是你弟弟,总之哪天您要天涯海角的报仇去,叫上我!不过下次最好找准地方了。”然后我又转向唐菲儿,“这位菲姐,作为琉璃司的编外人员,我将同卢强一道,继续紧密团结在以林墨为中心的琉璃司领导身边,一如既往的为琉璃司抛头颅洒热血”
“嘿嘿嘿,你抛你的头颅,洒你的狗血,特么扯上我干什么?”强子不满的打断了我的话。不过没人把他当回事,在众人眼里,我跟强子就像是连体婴,我的话就代表着他的话。一番声情并茂,连拉带哄的虚伪演讲后,我总算是说服了在场的各路神仙妖怪继续前进,只是正主由何令菲变成了我。所谓庄家轮流做,今年到我家。
“猴子,你怎么就肯定那俩孙子就一定躲在这里呢?也许他们刚好出去逛窑子去了。”强子看了一眼昏死过去的飞机陆,“可惜这绿毛龟晕的太早了,要不然还能从他嘴里掏出一些话来。”话里话外对唐菲儿过早打晕飞机陆表示微微不满。“他一时半会儿醒不来的,你就别在他身上费心思了。”唐菲儿轻描淡写的把我想问的问题给堵死了。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我摇头晃脑开始吊笔袋子,被强子一巴掌拍在后脑勺上:“说人话!”“靠,就你这个文盲听不懂,怪我咯?”我骂道,“我才不管他们在不在这里呢,跟我这次行动一毛钱关系没有!你也不想想他们靠的什么在外头作威作福,不就是仗着鬼王党这棵大树嘛,现在我们把这棵大树连根刨了,那什么丁宇还算个钉子啊!这就好比菲佣们没有了老美的支持他们也就是个卖香蕉的,敢跟咱抢黄岩岛?当然了,他们要是在这里那就最好不过了,我给他们来一个一勺烩儿!”
“哼哼,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还给人家一勺烩儿,能烩一勺子就了不起了。”方乔冷哼道,对我的大言不惭相当的看不起。我脸不红,心照跳,当做啥也听见,招呼强子c唐菲儿几个人开始做最后的动员。
看了一下时间,已经过了半夜,外面应该到了一天之中最黑暗c最寒冷的时刻了,我催促着众人别开座谈会了赶紧动身,好歹也是各自盗门的精英,折腾了半宿才摸到人家家门口,说出去脸还要不要了?非得等到一大早的人家出来刷牙洗脸的时候顺便把我们也洗漱了?我的这一句话还真是起到了十分显著的效果,大伙儿立马打起了精神各自准备着,这让我好不懊恼:原来都是死要面子的主儿,那我刚才费那么多口水何苦来哉?
大伙儿把飞机陆往角落里一扔,重新回到伏击飞机陆的地方。为了防止暴露了,我先把煤油灯给弄灭了,道:“记住一家一家摸过去,咱也学一回鬼子进村时的‘三光政策’,抢光c杀光c奸算了,不能不学好,总而言之,只要把东西带走,带不走的都砸了就行了。”强子凑进来到:“为什么不一把火烧了?多省事。”“这里可不是天机门的木头屋,是名副其实的石头城啊,你倒是点一个给我看看?”我摇头道,“再说了,这里就这么一条狭窄的石缝儿,真要是点着了,我们还没来得及跑出去呢,就不是被烟熏死了就是引火上身烧死了。”
强子点点头之言受教了,看在强子如此虚心好学的份上,我也没再唠叨,准备带头起身前进,结果又一盏煤油灯移动了,我苦恼不已:这尼玛是在玩我呢还是敌不动我不动?老子一动出来一个,再动又出来一个,还让不让人好好搞破坏了?“蹲下!”方乔生生把悲愤的我摁下来:“这样不是更好,出来一个揍一个,省的我们一间间的敲门了。”
出来的人影不是很高,但是很宽,我们不自觉的朝强子看了一眼,意思是这人是个胖子,跟你是同款。强子用异常强烈的幽怨目光一一回瞪了我们,要是能大喊大叫的话,估计能大哭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