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给他在陵园找了一处安身立命之地,一口气连烧几栋别墅c几辆豪车打女人之后,我们就回到了济南。那里,是我们接下来工作生活的地方。至于老鲁,只能祝愿他别投错胎,下辈子活狗身上去了。
开车去特课的路上,我抽空给家里挂了一个电话,这才知道淑英这几天一直在往馆子里打电话,惹的老妈一阵警惕,要我务必保持生活自律,洁身自好,现在正值敏感时刻,苍蝇老虎一起打,也不会放过我这样的苍蝇屎。于是我好说歹说,再三保证不乱勾引人家黄花大闺女c良家好姑娘的前提下,才勉强打消了老妈杀过来的念头。强子冷漠的看完我打电话的全过程,对此只发表了一句话: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娘俩儿一起不要脸的,真以为自己潘安在世,卫阶重生?
“淑英姐,你咋直接打到我店里去了?”我没有理会强子的冷嘲热讽,也没兴趣追问他这个文化白痴是如何知道潘安卫阶的,直接拨通淑英的电话询问情况。我跟淑英平时极少联系,她不知道我家电话,唯一的途径就是打叫外卖的面馆电话了,一连几天的骚扰我店里事情肯定不寻常。
“还记得我跟你提过的朱晋三吗?他要见你。”淑英并没有抱怨为什么一直找不到我,也没有嘘寒问暖一番,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
“朱晋三?天机门那个?”我眉头皱了起来,我跟他未曾谋面,也不曾有过交谈,没有任何交集,唯一的可能就是杜伟宪的死或多或少跟我有点关系,可朱晋三自己不也是半死不活的吗,还有心思管这些?“他见我干什么?”徐娘半老,风韵依旧犹存,老头半死,毕竟一派龙头啊!还是谨慎一点为好。
可能是听出了我语气中的警惕之心和不情不愿,淑英恳切道:“侯迪,朱晋三的确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这几年也从我这儿捞了不少实惠好处,但也多亏了他这块招牌我才能站稳脚跟,如果只是见一面的话,我希望你能答应。”马烈死后(其人其事参见《盗阴阳》),朱晋三坐稳了广东地下首把交椅,淑英这几年都是在他的庇佑下才能顺风顺水。
“淑英姐,朱晋三到底还有几天活头?”我认真道,没有爽快的给出答复。
“我最近一次见他是在半个月前,脸色蜡黄,眼白充血,十足的死相,神仙也难救了。”
“啥时候还学会看相了?”知道有可能是淑英为了让我过去而故意说的很严重,我调侃道。
“咳一次吐一回血,走一步喘十回,一躺下就插满各种导管,呼吸就跟破风箱,瘦的跟条细麻杆,你说像是身体健康的人吗?”淑英也不气恼,如实答道。
“好吧,为了让他不至于死不瞑目我就见见他吧。”我叹口气道。电话那头的淑英显然听到了我的一声叹息,道:“到时候我跟你一块儿去,你怎么来的我就让你怎么回去,姐保证!”我愣了一下,笑道:“淑英姐,我叹息的是怎么跟特课请假说我又要溜了,而不是在担心有去无回,一个病了大半年的病秧子我会怕他?不过有淑英姐你保驾护航我更放心了。”
“病虎也是虎,你不要太掉以轻心了。”淑英认真道。
听着淑英发自内心的关心,我不禁有点感动:“恩,我知道,只要他还没死透我就离他三米远。那个,淑英姐,朱晋三到底得的什么病?”
“百病缠身,数症齐发。”淑英叹口气道,“风湿c高血压c糖尿病c心脏病,不过最要命的肺癌。可能是年轻时作孽太多了,遭到了现世报,老年人会出现的病他一个也没落下。”
“哦,那他还能活这么久简直就是个奇迹。”我点点头,“那个,他不会逮了我想做人血馒头吧?”不知怎么的,我突然想起了鲁迅先生的《药》,看来记忆力太好也不行,容易胡思乱想。
“滚!”因为我一本正经的胡言乱语,淑英再也保持不了镇定,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