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嘚啵嘚的讲了好一阵,直到唐菲儿终于受不了了,蹭的一下坐了起来:“你没看到蔡和刚才那一副有恃无恐的表情?”
“不是因为知道我们不能杀了他?”我道。
唐菲儿一脚踢开那些个瓶瓶罐罐,把脚往茶几上一撂,那修长笔直的美腿估计能让人玩一年:“不怕我们不耐烦了卸条胳膊卸条腿儿什么的?”没有人一上来就整这么血腥的,但要是时间久了还真保不齐来点儿狠的。我点点头,算是知道了为什么唐菲儿为什么留下“这两天没回来就一天一顿打”的口讯,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模糊的答案,但却没出声,等着唐菲儿继续说下去。
“他应该是有所凭恃。”唐菲儿说出了我心中的答案,“或许有什么人这几天内就会来找他,我们在这儿等几天,也好替他招待一下客人。”从蔡和住所四周就可以看出,这个人平时应该也没啥往来的朋友,既然有人来找他,不外乎找他办事,联系到他“装神弄鬼”的职业和那上十上百的养尸
“有人会来买那些尸体?”我站了起来,“那更没有留下的必要了,平白无故找他们打一架还得罪一帮人,他们买他们的尸,我们找我们的鼎不行吗?”
“可现在我们找不到,不是吗?”唐菲儿反问道。
“那也不能”我瞪大了眼睛,“你怀疑鼎在这批人手上?”
唐菲儿不置可否:“买卖生玩(出土文物)是违法行为,买卖尸体更是见不得光,能拜托同一个人没人愿意找第二个人,毕竟知道的人越多风险越大。”说完,唐菲儿收回了她那双近乎完美的双腿,再一次躺在了沙发上,蒙着头道,“再烦我就跟蔡和一个下场!”
“怎么办?”强子立马将枪头转向我,看着唐菲儿问道。“怎么办?”我一屁股坐回到沙发上,手自然而然的往后一撑,一不小心摸到了唐菲儿那光滑细腻的腿上,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就被毫不留情的一脚踹翻在地,“靠!猴子你好样的,刚说完就敢以身试法?”强子冲我竖起了大拇哥道。“妈的,凉拌!”我气呼呼的揉着自己的屁股。靠!这妞儿腿可真滑,跟泥鳅似的。
将圆未圆的月亮爬过树梢,升到高空,取代一圈昏黄的金乌,还没留下自己的痕迹,就再一次被从地平线跃出的太阳赶下了台,颇有你方唱罢我登场的意味。等待的日子穷极无聊,守候的时间特别漫长。蔡和的冰箱早已被我们席卷一空,又是三天过去了。在这三天里,我趁着外出购物的机会绕道儿回去看了一下魏明乐,这家伙还真是死心眼儿,居然真他妈的在认真执行唐菲儿的口讯,三天下来,把蔡和打成了猪头三,原本就小得可怜的眼睛彻底变成了一条缝儿,整个人肿了一圈,见到我还是呜呜,但声音跟气势明显已经弱了很多,即便如此他还是不肯点一下头,看来真的如唐菲儿所言,他还硬扛着等什么人。
蔡和在苦逼的掰着手指头数日子,我们这边又何尝不是呢?“猴子,你说这太阳像不像是天与地xx一一后的产物,每天从天地交合处蹦跶出来。”强子站在厨房,拿着啤酒,透过油腻腻的窗户看着新一轮的太阳从天地间焕然而出。
“那天地也太能生了,一天一个。人家都是‘太阳初出光赫赫,千山万山如火发’,你他妈脑子里想的咋净是这些儿龌龊?”我拉开冰箱门,取出一盒蛋糕啃了起来,同时打开一罐啤酒。蛋糕配啤酒,这就是我们几天来的套餐配置,在我看来,不比炸鸡配啤酒差多少。今天已经是我们鸠占鹊巢的第五天了,太阳被一层薄薄的晨雾包裹在了中间,抬眼望去,晕晕黄黄如落日。
刚咽下最后一口蛋糕,宁静的早晨就被一阵细微的轰鸣声打断了,一辆白色面包车就这样冲破薄雾,颠簸着驶入我们的视线。“盼星星盼月亮,可把你们给盼来了!”我扔掉蛋糕盒子,拉了一把强子的手臂,啤酒沾了他一脸的沫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