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脱下厚厚的羽绒服,尽情展示着属于他们的青春,在一冬的萧瑟后,整个里耶又鲜活了起来!
在这样的背景下,我们几个邋里邋遢的人显得格格不入,一出现就被无数人报以嫌弃的目光,但我们丝毫不为意,我们知道我们比这里面的大部分人都要活的多姿多彩,穿得花哨算什么,活的精彩才是真!强子更是夸张的张开双臂大喊:“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不过很快我们就意识到了不对劲,我们一行人翻翻底子没一个说得上干净的,屁股上都留着没擦干的屎,这样子招摇过市容易招盘查,于是我们找了一处还算僻静的地方暂时安顿下来。我们的手机来之前扔在了车上,身上的钱经过这么一次洗礼也是被揉成了一团红红绿绿的纸球,与普通的a4彩色纸无异,更多的则是散落在了山林河间。郭毅伤着了,蔡和怕跑了,强子太无脑,没办法,我和魏明乐只好留下这哥儿仨,自己出去化缘。
为了节省时间,多快好省的化到缘,我和魏明乐一个向东,一个向西,走了两条不同的线路。我径直来到了一个水池子——估计是许愿池之类的,那里面铺满了硬币,这是我在回来的时候特意瞅准的一处捞钱点。趁着周围人员的不备,也不客气,迅速往池子里捞了两把撒腿就跑,看得围观群众目瞪口呆。回去的路上我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专门点了一下,差点没把我气晕过去,妈蛋的居然绝大部分都是一毛,两把钢镚儿加起来也没十块钱,我很想找那些扔硬币的家伙们理论理论:一毛钱的愿望是不是太廉价了一些?你们天天想着升官发财扔一毛钱合适吗?
再回去捞钱显然有点不太现实,带着一脸的失望,我灰头土脸的回到了汇合点。我以为我的动作已经够快了,没想到魏明乐早我一步回来了,而且还是购物回来了,一手拿着几个葱油大饼,一手攥着一把花花绿绿的票子,比起我的一堆钢镚儿,明显高大上了不少。“这么多钱?”我有点难以置信,“看不出你还有做和尚的潜质。”魏明乐把钱丢给我,淡淡的道:“与其去捞水池还不如去抢乞讨的。”
“我草!”我差点没把钱扔地上,“人家罚跪一天也不容易,这么伤天害理的缺德事儿你也做得出来?就不怕睡不着觉?”虽然不准备把钱还回去,但我还是有点于心不忍,抢乞讨者的钱心里总归是不舒坦的。只是魏明乐接下去的一句话,让我仅剩下的一点良知一下子飞到了九霄云外。“要不是他解裤腿子需要时间,我还不一定跑得过他。”妈的,原来是个装残疾骗同情的骗子,老魏这把也算是黑吃黑了。“你咋不揍他一顿再回来?”我立马变了口风。
拿钱开道,万事可办。拿了钱的我腰杆子一下子挺起来了,迅速买了一台老年机丢给魏明乐,让他打电话给林墨,汇报一下这里的情况。老鲁和郭毅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能自己走回去的人了,去医院的话我们这点钱还不够给他们挂几瓶盐水的,而且也容易引来不必要的关注,毕竟老鲁的箭伤实在太可疑了。
“怎么样?”魏明乐的这通电话很长,我在边上都等的有些不耐烦了。“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下来,她会立刻派人过来接替郭毅的工作。”魏明乐挂了电话道。
“接替?”我皱起了眉头,“不是回去?”林墨居然还打算往这里填人,这让我很意外。
魏明乐斜眼看了我一眼:“我不知道你们跟她的协议,但任务没完成,我的钱可就拿不到了。”魏明乐的这句话让我如梦初醒,兜兜转转了半天,我们居然还是一事无成。那个所谓的鼎更是连个影子都没看见。这样子回去即使我们的脸皮足够厚,心志足够坚强,但林墨那怎么交差?一想到这儿,我也只能咬咬牙跟着魏明乐一起等着援兵的到来。
我们两个说话时并没有刻意压低嗓门,所以强子不一会儿就听着声音探出头来,见到我俩道:“你们回来了,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