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彻底无语,你家老子可是国际倒爷,叱咤商海,家里那退休的老太婆应该也是身家厚实,也好意思跟我哭穷?“你就别在我耳边诉穷了,你手上一个包包就够我没日没夜干一年的!”我摇头道,怎么弄得有点像是周星驰在华府门口比惨那段儿场景?然后又看了一眼正抠鼻屎抠的爽的“小强”,“我又没有那钛合金狗眼,不见得比你那掌眼儿的强,倒是你哪天真要卖身了可以跟我联系,放心,价格绝对公道。”又自我谦虚和调侃一番后,我才挂断了电话,然后又迅速订购了两张当天的车票。
刚打点好一切,准备出门放松一下,敲门声就响起了,一开门是酒店的大堂经理,连门也不进就道:“有人让我把箱子给你。”然后放下箱子就一溜烟跑了,从动作神态来分析应该是属于为了点小费而擅离职守的。“切,神神叨叨的。”强子用脚把门关上,将箱子扔在床上,熟练地打开,然后倒抽一口冷气:两把泛着银色冷光的伯莱塔92f手枪静静地躺在那里,边上还有两把长短一致的三菱军刺和一张纸条。
“好家伙,是谁做的好事不留名,简直是活雷锋啊,连装备都给我们送来了。”强子拿起一把伯莱塔说道。“还能有谁,不就是何令苍喽。”我一手一把军刺举在手里试了试,随手扔在床上,有点厌恶的关上箱子,虽然不是头一回见枪,但还是让我心里一阵不痛快,“妈的,这又是照片又是装备的,看样子他比我还着急啊。”“猴子,这何苍蝇为什么不自己出手啊,我们自己都心虚的很,他哪来那么多的信心?”强子举着伯莱塔试了试。
我一个箭步拉上窗帘,道:“哎,你把枪放下,做事能不能过过脑子?他当然不能出手了,且不说他一个只会败家挥金c泡妞玩车的纨绔,杜伟宪怎么说也是天机门的一方诸侯,跟他对着干就意味着跟整个天机门对立了,一旦上升到了人身伤害的地步,就算天机门再怎么一盘散沙也会一下子变得铁板一块,一致对外了,比哥两好粘的还牢。哎,被人当枪使的感觉真是不爽啊!”
“咔擦”强子压根儿就没听我把话说完,乐滋滋的把枪上了膛:“啧啧啧,好枪!好久没玩枪了,‘一枪在手,天下我有’管他娘什么铁板木板塑料板,看我不把它打个稀巴烂!猴子你也总不能看着自己家被一锅儿烩了吧?”
强子的话让我感动的一塌糊涂,冲过去重重捶了强子一下:“强子,你看你好不容易有了个媳妇儿,这亲热劲儿还没过,被窝都还没捂热就哎,算我欠你一个大人情!”
强子把枪放下瞪着眼珠子道:“啥叫好不容易,我就那么没异性缘?没看见是人家王静自己宽衣解带,投怀送抱的吗?”然后又一本正经的说道:“猴子,还记得武夷山那次不?要不是你二话不说就跑来找我,我十有就交代在那儿了,说起来,应该是我欠你一个大人情啊!”(详情参考拙作盗阴阳一一第三卷巴武悬棺)
我连连摆手:“谁都不欠谁的,虽然你很不是个东西,但谁叫咱俩是兄弟呢?”强子哈哈笑道:“是啊,物以类聚。我不是个东西,你也好不到哪儿去。”我眉头一挑怒道:“放屁!老子可没喝自己尿。”“猴子,你狗日的!说好了不说出去的!”强子气急败坏的扑过来。
“收拾一下,再下去吃点儿,我们晚上就走。”我巧妙的躲开,来到箱子跟前,拿起一把仔细端详了一阵,开始笨拙的拆起枪来。“收拾也没让你破坏啊,好好地拆什么枪?”强子见状立马改变目标,急着夺我手中的枪。我再一次避开,手脚却是不停:“大哥,这是枪,‘嘭’一枪能打死人的那种,不是你小时候玩剩下的玩具枪,不拆了化整为零人家能让带上车?我估计刚进车站就让人家给摁了,怎么着,你想二进宫?”
“你早说嘛,用不着这么损我吧?”强子顺势也从箱子里拿出剩下的一把枪,左看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