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矿山,我让杨曦在车上等着,自己下车跑向会议室,此时强子已经醒了,跟杰克两人横挑鼻子竖挑眼的相互看不顺眼,一见我回来,立马把我拉到一旁跟个受气的小媳妇似得控诉:“猴子,猴爷!我说你不地道啊!出去溜达也不带上我,让我跟这黄毛独处还不如死了算了。”
我一听有点头大,强子虽然不待见杰克,但应该还不至于到以死相逼的地步啊。“先别急着以死明志,跟我说说怎么回事?”
强子发出一声闷哼:“老子好心给黄毛普及知识,增长一下他那贫乏的可伶的文化,就说起了咱在夜郎古墓中遇到的上古神兽兕,秦岭深处的白毛金刚,没想到他非但不感谢我,还非要拉着我去医院做精神病检查,妈的,是不是欠揍?”
我听了更加无语,说道:“就你嘴大胆肥,都还没被抓呢就主动交代了自己的犯罪事实。怎么,想争取宽大处理啊!老子迟早被你害死,这种事能随便说吗?妈的,得亏的黄毛死脑筋,要是遇到个信邪的,跑去派出所一告,这辈子就交代了!”
强子猛拍自己的头,谄笑道:“大意了,大意了。难得碰到一个从事相关行业的,嘴上有点收不住,嘿嘿。”
我也懒得计较,拉上带着拉风耳机一脸陶醉的杰克往外走。杨曦早就在车上等的望眼欲穿了,我们还没坐稳就催促田叔往牛首山方向开去。一路上,我扼要的介绍了一下忠叔的情况,忠叔则红着脸坐在副驾驶指挥着田叔开车。
十几分钟后,忠叔就让田叔停了车,指着视线尽头一株枯死的杉树,转头看向罗镛:“罗总,里面车进不去,在那棵树右边我放着三块大小差不多的石头,石头下面就是了。”杨曦听了简单却又坚决的说道:“罗镛你忙你的,忠叔c田叔你们回去。”说完,率先下车。强子则摇摇头叹息道:“老子就是劳碌命啊!”
距离不算太远,我们没花多少时间就到达了枯树下,如忠叔所言,我们看到了三块大小差不多的石头,不过不是在右边,而是被踢散在枯树的四周。杰克蹲下身抓了一抔土,揉了揉说道:“这几天没下雨,但这土还有明显的潮湿感,显然是最近被翻上来的。”我撇撇嘴没说什么,心想一看这土的颜色就黑湿的不行,哪像是被晒干的干土啊,还揉个屁啊!
“挖吧!”杨曦不撞南墙心不死,从背包里抽出折叠式工兵铲,熟练的组装好后就开始了挖掘。杨曦所带的工兵铲是德工品,挖山土的速度一流,上面特有凹槽设计,就是一块岩石顶一下都得四分五裂,灰飞烟灭,比洛阳铲好使多了,惹得强子爱不释手,非要杨曦回头送他一卡车。
牛逼给力的工具,配合我们四个专业刨土三十年的“土夫子”,没一会儿工夫,我们就看到了一块军用绿色帆布,估计是忠叔铺上去的。我拎起露出的帆布一角道:“哥几个避一避,我要掀了!”于是在强子风骚的“掀起你的头盖骨”的歌声中,我双手用力一抖,地面瞬间被扯开了一个长方形的凹坑,目测大约一个成年人的深度。
空空如也!除了泥土还是泥土!“唉!白搭!”强子一下子焉儿了,一屁股坐在坑边。杰克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看向紧闭双唇的杨曦:“要下去看看吗?”杨曦毫不犹豫的点点头,跟杰克两人几乎同时从我和强子身边掠出。
刚一落地,悲剧就发生了!杨曦和杰克整个人一下子陷了下去,本能的,他们发出一声惊呼,分别抓住了我和强子,结果我们被无辜波及,跟着一头栽进了坑里。
沉闷的撞击声过后,我们终于止住了下坠,强子扔掉一根被压断的树枝,破口大骂:“狗日的死黄毛,自己死也就算了,拉上我干嘛,老子被你坑死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杨曦一听俏脸有些发烫,因为在杰克拖强子下水的同时,她把我也拉进了坑里,低头说道:“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