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不洗澡?
“你怎么知道我洗没洗澡?老子天天有人伺候着洗澡。”死七嘴,又来打扰老子的悠闲时刻。
可能是发现冷宝贝可以和它无阻碍交流,鹦鹉七嘴很喜欢这个龙堡新来的家庭成员,总是喜欢在她面前刷存在感,每每鸟嘴一张就停不下来。
这不,顾流年正躺在龙堡前面湖泊边的草坪上,闻着湖里的鱼腥味美滋滋地翻肚皮嗮太阳呢,七嘴又跑来了,在一旁踱着鸟步晃来晃去。
“那为什么你腿上和背上的毛一直都那么脏?是不是没洗干净呀?”七嘴用一只翅膀尖指着冷宝贝的猫身,两只圆溜溜的鸟眼里满是不解。
顾流年闻言疑惑地顺着七嘴的鸟眼看向自己两只毛茸茸的猫爪,愣了一秒,然后整张猫脸都扭曲了:“死鸟,你什么眼神?老子的毛本来就是这个颜色!”
“啊,我以为你是只白猫,原来你是只花猫啊。”七嘴的语气显得很惊讶,带着点恍然大悟的意味。
“死鸟,你哪只眼睛看到老子长得像花猫了,老子就是只白猫,只是恰巧长了那么几块斑而已!老子可是只纯种的,高贵优雅的波斯猫”某猫对于自己变身成猫后雪白的皮毛很是满意,只是全身雪白中带了那么几块灰色的毛发一直让她看不顺眼,七嘴还偏哪壶不开提哪壶。
七嘴满腹委屈:“宝贝,我不是死鸟”
某猫脱口而出:“你不是死鸟,是只蠢鸟!”
“呜哇哇哇——宝贝又欺负鸟了”七嘴一听这话,当下大哭出声,而这一幕看在周围的佣人眼里,就成了一只绿毛鹦鹉似得了神经病般在那一阵跳脚尖叫。然后那鹦鹉不知怎么一扭身,扑扇着翅膀远远飞走了。
顾流年白眼一翻,又来,这聒噪的鸟儿,走了正好,清静。换了个姿势侧躺着,打拳似地伸了伸爪子,某猫继续懒洋洋地嗮太阳。
“宝贝又在欺负七嘴了,真是调皮!”不知什么时候走过来的中年妇人好笑地对着冷宝贝数落起来,也只有她这个照顾了某猫近半个月的人最了解这只猫的秉性,甚至猫咪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她都能从中揣测出它的意思,不是一般地观察入微。
冷宝贝一听到沅婶的声音,一改懒洋洋的神态,整个猫一下跳了起来,闻着空气里的香味,差点没哈喇子流一地。
要说来这里这么久,她最喜欢的人是谁,她一定会喵喵地说:当然是掌管着龙堡厨房,顺便照顾她给她管饭,厨艺媲美五星级大厨,龙堡里最了解猫咪心思的沅婶了!
“喵喵——”沅婶,你来啦!
“你这只小馋猫,是不是闻到香味了?”沅婶将手里端着的一盘鲜虾肉放到了冷宝贝面前,温柔地在猫脑袋上摸了摸:“吃吧,等下就乖乖回去睡觉哦,爷要回来了,看见你他会心情不好的。”
“喵喵——”嗯呐,是她最爱的虾!直接忽略了沅婶说的最后一句,某猫叼起盘子里剁得细细的鲜虾肉,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或许是觉得自己这辈子都当不回人了,冷宝贝颇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架势,而且不用出任务,就不用克制自己的情绪,自然怎么恣意怎么来。所以随着时间的流逝,小白猫不但毛长长了,变得肉呼呼的,猫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丰富,显得灵性十足,非常讨喜。
这不,趁着某猫对着盘里的虾肉大快朵颐的时候,沅婶就在猫身上上下其手了,一会儿抬起猫爪子捏捏软软的肉垫,一会儿又揉揉猫可爱的三角形耳朵,还不放过那根甩来甩去的蓬松尾巴。
被扰得烦不胜烦,冷宝贝一爪子朝沅婶的手背拍去,没有伸出利爪的猫垫打在手上没啥威慑力,不过沅婶还是适可而止了,这祖宗可不好惹,要是恼了它可以一整天不搭理人,让人抓心挠肺的怪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