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冰和徐队早已等在停车场。车还没停稳,李冰就急吼吼得打开后车门,兴奋地搓着手“你娃儿要得,出去泡个妞都能搞到起,厉害厉害。”徐队过来和他一边一个夹搀着他进了酒店。房间里,那个杀手的头已经被谁包扎的像个印度阿三,双眼也被提前用毛巾捂上了,这会儿萎靡不正的歪坐在墙角,赵军正在做着笔录,瞧见我们进来,虽然未动,但脸上满是喜悦之情。忙了一大晚上总算有点收获。赵军冲李扬使了个眼色,李扬走过来招呼小郑把那个杀手押到了隔壁。
李冰扶着那人坐到椅子上。那人其实进入房间时早就醒了,一直未做声,估计内心正在激烈的盘算着当前的凶险,赵军坐正身体。双目直视着他,“叫什么?”那人静静的看着赵军身后墙上挂的一副风景油画上,仿佛一位来此欣赏艺术的痴迷游客陷在油画其中,两耳不闻窗外之事。李冰操了句,就要上前,赵军朝他摆摆手,高手过招要得就是意境。“我知道你们想要什么,也多多少少了解你们组织,你这么这次闹的如此高调,不让我们刮目相看都不行啊,不过我很奇怪,你们如此组织严密,这次却犯了如此低级的错误。”说到这儿,他站起来。绕着那人踱来踱去,我们的目光都随着他的身影来回转着“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突然一扬手,“这三个人里面,有一个你们的大人物,对不对!”那人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但瞬间恢复。很不幸,被赵军敏锐的捕捉到“其实,我们早前也猜到了,只不过你越来越夸张的拙劣表现,让我们更加怀疑。既然如此重要的任务,却故意让几个愣头青护送,而且个个有案底。你们是觉得我们国安太低能还是觉得你们自己太聪明,‘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我们汉人的三国志远比你们学的透彻,不是吗?”这下连我都觉得脑子不够用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看来赵军那快要秃顶的脑袋里装满的可都是智慧啊。那人额头上慢慢渗出细细的一层汗珠,深邃浑浊的眼珠滴溜的转着,看的出他被击中要害。此刻犹如一位衣冠楚楚的绅士,被对面的女士告之牙缝里有块菜叶,内心丰富的联想不予言表。赵军得意地看着对手,“还有,所有的一切都在你们掌控之中,而我们所有的行动都被你们提前预知,由此,也衷心的感谢你们让我们找出一直隐藏在我们内部的鼹鼠。”赵军惬意的吐着烟圈,“姓名,年龄,籍贯。如果我是你,在这个时候就会老老实实配合,不是吗?”那人低下头,双手扣着椅子扶手上人造革皮子的线头,一点一点的撕扯着,裂缝越撕越大,他内心顽抗与妥协激烈的争斗着。半响,他抬起头说:“给我一只烟。”我松了口气,一般疑犯说出这种话,代表着内心斗志的崩溃。“我叫亚牧,其实我算半个维族人,我的母亲是汉族人,母亲还给我起了个汉名叫万新州。母亲姓万,新是新疆,州是神州大地的意思。8岁时,我才从外婆家回到新疆,我继承了我母亲大半血统,所以很少人看出我是新疆人,这也是首领看中我的初衷。初一的时候,我认识了学校外边货站老板的儿子塔利尔,他父亲经常到乌鲁木齐卖皮子,水果,之类的,然后再换回商品百货回来卖,家里很有钱,因为我会打架,朋友多,塔利尔就常常约我去他家玩,他家里什么都有,甚至有一次他拿出一把老式步枪,虽然旧,但保养的好,说是从外边买来的。他还带着枪领我们去沙漠边打沙鼠,他爸爸也不说他,塔利尔说,他爸爸有许多朋友,将来都是要做大事的,因为真主会保佑他们。后来我因为家里穷辍学回家,就跟着塔利尔他们混,直到有一次塔利尔让我跟他们埋伏在玉米地,袭击了我们镇子里的三个民警。我被其中一个民警用枪打中了肩膀,三个民警都被塔利尔和他父亲的朋友拿刀捅死在玉米地里。从那以后,我就不敢回家,整天跟他们混在一起,再大点之后,他们送我去阿富汗,在那里我学会了枪械,爆破,和杀人。今年三月份,美国攻打伊拉克,首领们觉得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