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忙忙,有空办私事了。百鹊说:“春娃子大阿哥,到我住的房间去,有话给你说。”
百鹊有话说?那是春娃子多年的期盼啊,期盼百鹊说的是那种话!
她先讲了这次的故事,故事的主角放在了阙一芯身上。“这人你见到了,你说她是不是个好姐姐?”
“行啦,很不错。”
“我想把她给一个军官牵上红线,大阿哥你说好不好?”
“哪还用说,哪个?”
“春娃子排长。”
“啊?”春娃子语塞。
“大阿哥,阙姑娘适合你。带她走吧,她一定喜欢。为了你,我们才留下她的,这也是福娃哥的意思。”
“为啥不是你?”他终于吐出了多年的心思。
“我我不知道。”百鹊低下了头。
“我知道大阿哥从小喜欢我,莫再折磨自已了,把事情看简单些。我折磨了大阿哥,说明我不适合你。我们永远是拜把子好兄妹。”
“我试试看吧,”春娃子说,“看转不转得过弯。只要是小阿妹你说的话我就听。我再给阿妹唱一次歌好吗?”这时的心情己回到从前,忘了自已现在的身份。百鹊点点头。
他轻轻地吟唱:“阿妹子脸乖乖舍,阿哥我心痒痒哎,黑了望星星舍”他反复吟唱,唱着唱着,歌声渐渐变成了哭泣声,感染得百鹊眼眶湿润。他陡然收势,揩把眼泪,说:“好了,行了,舒畅了!”
百鹊道:“大阿哥,过来。”春娃子反倒不知所以,靠拢百鹊身边。猛地,春娃子感到百鹊射来的,不是要命的飞镖而是飞吻。这实实在在的吻,是安慰,是补偿,是句号。
区公所人来熙往。百鹊忽对阙姑娘说:“姐姐,我送你个宝贵礼物!”阙姑娘说:“巡官大人的宝物我受不起,”却又好奇:“是啥子嘛?”百鹊手指往来中的一人道:“我要把那个小军官送给你!”突然袭击,阙姑娘措手不及,不过女人对这种事的反应是世界上最敏感的,哎呀一声满脸通红。百鹊正经地说:“我们就是为他留下的你,李县令己经把话给他说到了,他是我们就是你们传说中的三少年的拜把子大哥,故事消庭给你讲。”
还是三少年的大哥,不神更待何时?威武的军装,长相又正常,烧高香了。百鹊说:“喜欢你就点头三下,不喜欢摆头三下。”
阙一芯当真点头三下。喜笑说:“难怪李县令说我把他的姐姐当定了,原来早就算计我。”心中却扑扑急跳。看来情之物是叫人不安宁。百鹊欢欣道:“好得很,今夜我带你去他房间面对面说话。”
“百鹊妹妹,你呢?”阙一芯顺便就问。
“我我”
“我不出来了?你是不是喜欢你的福娃哥?有人把他叫福娃哥哥,比你还多一个‘哥’字,叫得比你又甜又柔,我还看不出来?说呀,咋不说话?”
就是严刑逼供,百鹊这时也是“宁死不屈”了。
夜里,百鹊把红线两头接上了“电源”,退身而出。有句乡土谚语说,大姑娘说媒—往各人(自巳)面前刨,这谚语可以自打耳光了。
屋里,不知在对什么样的苗c汉情歌,怎样开的歌头,不过却知道结尾。
阙姑娘说:“郎君你耐心等等我,奴家不能信口开河,待我服侍得县令好,一同回城随郎君发落。”言罢一个轻飘飘的吻在春娃子脸上盖上了私章,快速撤离作案现场。
干吗心虚?
春娃子这一天是怎么了?连得两次吻,运气真好,不虚此行。难怪他又轻哼起了山歌:“阿妹子脸乖乖舍”是不是己转过弯了呢?
永兴的巡访计划算是被破坏,不但无法继续,连幺妹河码头也不去了。但奔生奔死,母亲病危那是要回去看望的,人与人之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