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这水柱,直到把它看变了,初看一片片,现在看它一点点,似千军万马冲杀。”
“这本领有啥用处呢?”石牛食指钻耳朵,偏着脑袋在想。
“有呢,”永兴脑袋一扬说:“不信?你拿流星锤打我,保险打不到我,因为在我眼里,你那锤再快也显得慢悠悠的。”
石牛不服气地嘿嘿两声,说:“我打来你逃跑,当然打不到你。”石牛说:“你那锤绳不过八尺长,我就左右不离你八尺远吧!”百鹊拍手道:“要得要得,我看戏不化钱!石牛,先舞慢点,别真把福娃哥伤到了。”
到这份上,石牛只好动手了。
石牛见慢不行转快,还是不沾边,首次真练,急得燥吼一声“嗨嘿呀呀!”收绳蓦地后转而走,百鹊正看得兴头上,以为他气馁而走,觉得好败兴。石牛向前几步又以背为面后退几步,那动作更是加重了气馁的样儿,不料一锤从石牛右腋下反射向永兴,相距七尺余,百鹊哎呀一声吓坏了。
“还是太慢了!永兴己将石锤捞在手。”
“我的妈呀!”百鹊说,“我的心还在跳!要是这一锤真砸上了,我要你还我福娃哥!”手捂心口。石牛还一串格格笑声。
不过,这下石牛真的气馁了:“我这锤还有啥用?甩掉算了。”永兴赶忙安慰说:“打不到我并不说明打不到别人,能吞下你这硬馍谟的人我想不多,你厉害着呢!古人说,祸兮福兮,唉,说你们也不懂,我想意思是,万事万物皆含利弊生克,我不过以柔克钢呢!”好一个爱思索的智慧少年奇才!
百鹊听得眼皮就没眨一下,回过神来赶紧问道,生怕晃过机会似的,“啥叫以柔克钢呢?”
永兴眨巴着眼睛,咧嘴作个鬼脸,说:“就是就是,这样打比方吧,你一锤砸在棉被上觉得咋样,火遇水咋样?”百鹊喜道:“哦,好像明白了一点点,桐油灯光一点点,嘻嘻!”永兴说:“今天你也把武艺露一手。”
百鹊一翘嘴:“还是射你呢射啥?
“依然射我吧!”
“哼,哪个舍得射你啊,我是说哪敢射你?”百鹊显然觉得说漏了嘴,赶紧纠正。石牛c永兴却没在意。永兴一叉腰:“不是说你准头好吗?这样好了,你射我头顶上的石头。”
“好哇好哇!”石牛蹦起三尺高,转身抱来百二十斤重的石头,就欲往永兴头上搁,却被笑弯了腰的百鹊逗得忍不住扑哧一声软跌于地,险些搬起石头砸自巳的脚。三少年干脆开怀大笑,笑得肚子抽筋,愈发收不住势,许久才缓过气来。
不远处,牛羊无法跑,乖乖地在吃草。荒草坪上,“咩咩咩,哞哞哞”的牛羊消遥声他们己经听而无闻。
最终,永兴的头上放了砣碗大的石头。
百鹊两射中石,石落,又放。百鹊再三射,见竹镖己在永兴手中,二人欢呼。永兴道:“这算啥?我还能抓住苍蝇呢!”百鹊说:“服你了,福娃哥,你是恁么地练成的?”
永兴手一指:“那片瀑流是我的师父,还有那团乱石也是我的师父,你们跟我来!”说着跑向那乱石堆,起步踏上一石头。“你们来逮我!”
三人已闹欢,二人围转捕捉起来,笑个不停,百鹊本就男娃性格。
结果在预料中。石牛c百鹊累得气喘吁吁,一屁股坐地。“不行了,我眼睛都看花了,服了服了!”
太新奇的吸引力。百鹊说:“能教我们吗?福娃哥,我拜你为师,跟你一起耍太快乐了!”永兴想了想,道:“这步伐可以,其它可能不行,古人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我从小只当玩耍,没想过专门练习。”石牛说:“从小?你现在未必己经是老爷爷?”
嘻嘻,哈哈,石牛c百鹊干脆冲永兴齐喊起来:“老爷爷,老爷爷!”永兴佯装捋胡须,一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