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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们恁么多人,我们哪哪招呼得起?”憨直的百鹊娘见识短,不知天高地厚不识趣,见阵势,就蹦出了这句话。

    “不想煮是不是?”人群中走出来一匪徒,他就是李永富,因表现积极,又是同乡,黄少伯把他从锤虎手下挖来自己麾下。李永富己学惯了吆三喝四便成了小头目,向众匪一挥手,众匪抽兵器齐喝一声:“煮不煮?”

    看来这些个棒老儿心理已经,“棒性”己入膏肓,于事一点儿委婉方式也不讲了,只知道倚强凌弱。又一人走到百鹊娘面前,匕首尖顶在了她的瘾瓜瓜上,发出了娘娘腔:“乖乖地给我们煮好吃的,不然的话,嘿嘿,割掉你的瘾瓜瓜,烧了你房子!”百鹊将五颗鹊蛋放回屋里,然后出来依在二哥身边,好奇中又有点儿害怕。见说割瘾瓜瓜烧房子,马上意识到棒老儿。华家人都意识到了,这年头谁没听说过棒老儿?百鹊同时意识到了自己的能力有用处。脑子一转,发出了还未来得及变化的童声:“娘,给他们煮,恁么多客来,多热闹!”二哥胆怯怯地打圆场:“是啊爹,客走旺家门。”百鹊爹说:“那就只好把煮猪食的大锅腾出来,洗洗干净煮饭。”百鹊耍竹镖本就习以为常,这情景使她下意识地悄然离开,去闺房装好一大包竹镖,从喂猪的小后门拿出去,藏在草垄中。

    春荒季节,华家己无腊猪肉,那就逮四只鸡杀。那只抱母鸡还带着一群可爱的绒绒雏鸡,也难幸免。百鹊娘心疼得不行,小声嘟嘟唠唠。

    一顿饭吃到嘴里己是中午,棒老儿要起程赶路。百鹊娘又在唠叨:“吃了我们快一个月的口粮,还还把我抱鸡母杀了,劳慰就不喊一个,有娘生无娘教!”这话被李永富听了个明白,竟然还要面子,惹恼了他:“死老婆子你说的人话?要不要我把你嘴巴封住?”黄少伯轻言细语地带着微笑说:“这婆娘的瘾瓜瓜吊那么大,实在看起不顺眼,给她割了!”

    百鹊娘再也忍不住,失去了仅有的憨厚理智大骂出口:“你们这些有娘生无娘教的棒老儿!”家人齐来阻止:“到这步田地,你还在说啥嘛!”但已不起作用,几个匪徒回身到堂屋,吼道:“不想活了!”李永富真个擒住百鹊娘,动手割起瘾瓜瓜来,一声惨叫,瘾瓜瓜上布满着致命的血管,鲜血决堤而喷。这一声惨叫,激怒了华家人。“你们这些豺狼啊!”这一声豺狼,惹恼了众匪,一拥而上要逮住华家人。百鹊本有防犯的意识,悲叫一声娘,从两匪缝中窜身而出,去拿回了那大包竹镖,站在院坝,童声变了形,哭喊:“坏蛋,还我娘!”两手各夹四支竹镖轮番射出,堂屋c门边立即有四人哎哟倒地,众匪反应过来一齐冲出门外。

    百鹊二次握镖在手,见家人被揪在前,迟疑了一下,只听二哥说:“快跑,百鹊,报仇!”距离己近,也不好发挥镖力,百鹊返身飞跑。

    匪徒七八人追,其中一匪立定取弓箭,百鹊边跑边侧身连发两手八支竹镖,慌忙之中,只有四匪倒地,其实只射中了三个匪徒咽喉,但射箭匪徒的箭弓上中了百鹊一镖失去了准头,这个世界的事物法则多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开弓没有回头箭,箭向下冲入了最前面的同伙后颈,帮百鹊杀了一个。

    稳住了阵脚,百鹊又握一把镖在手,继续飞奔,下意识地朝苗寨跑去。剩下的匪徒畏惧住脚道:“我们遇到克星了,这小女娃子真想不到!”丢下死尸后转报信。

    黄少伯见情况,说:“把他们关在屋里,干脆点把火把房子烧了!”他语气依然那样斯文,是他有临阵不乱的大将风度抑或视关天人命为草芥的残忍心理呢?

    茅庵草舍正合火魔的味口,也点燃了匪徒们的乐祸声,还想欣赏完火趣再走。

    此山苗人部落真个是部落。早年间被大汉族财主势力欺压,武斗,仅有十来个人逃命,从贵州来到这大巴山深处落脚,孤立生存,尔今繁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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