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不得不说她当真是靠嘴皮子吃饭的,嗓音这个尖利洪亮啊,硬是在刘婶子几个的围攻下,喊得是石破天惊。
刘婶子几个不愧是猎户娘子,同样奉行能动手就别吵吵的原则,任凭王婆子怎么叫,就是一声不吭,手下专往她身上不容易看到的地方招呼。
比如胸前某处,踢上一脚就会肿上半个月,还不好找大夫诊治。
城里不必乡下住的那般宽敞,王婆子家的小巷里,密密麻麻住了十几家,听得动静自然要出来探看,结果见此就有人上前帮忙打抱不平,“哎,你们是哪里来的恶婆娘,怎么一堆人欺负王婶子一个啊?还不听说,我们可喊捕快了!”
可惜他话音刚落地,巷口就又跑来两辆马爬犁,跳下十几个壮汉,只扫了院门一眼,壮汉们将就直接堵了院门,嚷道,“这王婆子强行劝我们把姑娘给恶少做妾,我们不同意,她就到处抹黑我们姑娘的名声。实在该打!你们若是不服,尽管一起上!”
王婆子平日做下的那些事,邻居们也有耳闻,如今听得而不是寻仇,只是私恨,肯定不会有性命危险,若是出头又要面对这么多壮汉,众人免不得就打了退堂鼓,嘴里勉强劝着,“有话好好说,动手多失礼啊!”
“失礼!”壮汉们脸色很是不好,“她若是要把你家闺女送去做妾,你就不会记得什么礼数了!”
“你”那邻居被堵得脸红脖子粗,到底也是不敢在说话了。
但他不敢说话,可不能代表所有人,起码刚刚逛街回来的王家儿子儿媳就不能看着老娘被打啊。两人也是聪明的,一声不吭直接就跑去了街上,正巧有捕头路过,很快就到了王家院子前。
“说在闹事?眼里没有王法了吗?”
壮汉们皱眉头,即便他们占理,但和这些差官打交道却是头疼。
好在,听得消息赶来的小刀,及时出现了。路上他就问明白原委了,这会儿到了跟前,直接就扯了那捕头的手笑道,“哎呀,家里出了点儿闹心事,可是惊扰两位差大哥了。”
这么说话的功夫,一只二两的银锞子就那么巧妙的落在了官差的袖袋里。
喜洋洋酒楼如今在整个府城,那简直是首屈一指的酒楼,日进斗金,背景强悍。就是不出门的瘫子都听过大名,过何况还是两个混街面儿的捕头,两人立刻就笑了开来,“原来是刘掌柜啊,我们兄弟也是路过,听得动静就来看看。”
小刀也不啰嗦,直接就道,“差大哥常在外边走动,怕是也听说了吧,这王婆子要把我们村里的姑娘强行说给城西郑大公子做妾,我们村里长辈自然不能同意了。她赚不到谢媒钱,就恼羞成怒了,到处抹黑我们村的姑娘。这可是太恶心了,谁不知道姑娘家最重要的就是清白啊,万一想不开,那可是一条人命啊。
再说,当初荒原书院的老院长来村里做客,可是亲口夸赞过我们村里的姑娘聪明贤惠,做的一手好菜,又会算账持家。如今被这恶毒婆子一说,简直是在骂老院长眼瞎啊。
老院长桃李满天下,若是被那些做官的弟子知道了,这婆子还想有命吗?
我家老娘和婶子们也是好心,不过来同她讲讲理就罢了,谁让我们村里一向讲究与人为善呢。
二位大哥说,是这个道理吧?”
两个捕头听着这话,在看院子里那个披头散发,脸上别挠的血葫芦一般的王婆子,实在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把人教训一顿,还说是出于好心
谁说老熊岭的人都是榆木脑子的,起码这刘掌柜就是能把死人说活的能手
“咳咳,既然如此,那我们兄弟也不打扰了。”
两个捕头自觉不是小刀对手,又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大案子,不过是婆娘们撕扯几下,于是就赶紧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