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都叫了,你们还不给我去干活?”
赵雨嘉睡得迷迷糊糊的,只听到柴门外传来尖声厉斥,猛的打了个激灵就醒了。
那边厢黑土完全不受影响地继续安稳地睡着。
“你还不起来?”她连忙推了推他,“陈妈妈在外边骂了。”
“谁敢骂本少爷?”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翻了个身就要再度睡去。
她轻哼一声,干脆不理他,自顾自出门干活去了,她可不比这位被潜规则的少爷,既然没好皮相就得认命老老实实干活去。
天才蒙蒙亮,院子里一片寂静,揽翠苑这种妓院总是晚上营业,白天休息的,姑娘们都才刚刚入睡不久。
陈妈妈一脸不耐地看着她,“这是厨房的福婶,你就跟着她,黑土呢?”
“还在睡。”
“这个该死的懒货,才第一天上工就给我偷懒。”陈妈妈眉毛一挑,就叉着腰进了柴房。
赵雨嘉撇了撇嘴,八成又进去潜规则去了,横竖不关她的事。
“你先把这些柴劈了,再把挑水把水缸灌满,一个时辰之内就要做好。”福婶面无表情地说,完全不体恤赵雨嘉的身体是否吃得消。
不过好歹她有具花费了赵然无数心思,用了赵汶无数上好药材调教出来的好身体,虽然不能修炼,可比一般人的身体素质要好得多,虽然个子小小的,力气却不亚于一个壮汉。
能者多劳这个道理,赵雨嘉可是相当明白的,她要真在一个时辰内做完了,马上又有更重的活儿压给她,所以不慌不忙地自觉把时限延长至两个时辰,反正福婶总不至于拿个沙漏在一边计时吧。
赵雨嘉一边劈着柴一边打着呵欠,冥夜诀在体内自动运行着,不断地补充她消耗掉的能量和精力,气劲如一根头发丝儿若有似无地滋润着她的经脉。
没想到干体力活还要这样的妙处,过去在山上,虽然常遭人欺负,可劈柴挑水这样的粗活都由仆役代劳,赵雨嘉又没学过什么拳脚功夫,每天的运动量是非常非常小的,以至于没有发现还能通过身体锻炼来锤炼经脉。
她哼着小曲儿,又是劈柴又是挑水,非但不觉得疲累,反倒乐在其中。
“小孩儿,你在唱什么?”一个丫鬟打扮的十二三岁的女孩子到厨房里和福婶交代了些什么,刚准备迈出院子却被她的歌声吸引过来。
“咦?你问我?”赵雨嘉一脸茫然地抬起头。
“哈哈哈哈,你长得可真够黑的。”丫鬟被她那张极具特色的脸给逗乐了,“你也是天玑大陆上的人吗?听说西边有白人,皮肤得和雪一样白,可没听说过有和炭一样黑的人。”
“大概我祖上是非洲的吧”赵雨嘉一脸黑线。
“非洲?那是什么地方?在海上吗?”丫鬟好奇地问。
“唔,算是吧。”赵雨嘉很无语地发现和这个小姑娘没有共同语言。
“难怪了,我就觉得你唱的歌儿有点怪腔怪调的,不像是我们这里的曲子,不过还挺好听的呢,能再唱一遍吗?”丫鬟扑扇着大眼睛的样子还挺可爱的。
“姑娘,你有品味!”赵雨嘉情不自禁竖起了大拇指,“我刚才唱的这首曲子,可是我家乡的神曲之一。”
“神曲?这么厉害!”丫鬟惊疑不定地看着她。
“那是自然,家乡很多人为生活艰辛所迫,精神整日萎靡不振,但一听到这首神曲立刻变得神清气爽,面若桃花,那种豪迈不羁又不失柔情的音乐,天下技术最高超的r&p,内涵深刻到让人无法理解的歌词”
“什么叫‘啊嗯比’啊?”小丫鬟求知若渴地问。
“唉,这让我从何说起呢,这种音乐形式和你说了你也不懂,”赵雨嘉一脸惋惜地摇了摇头,“总之就是很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