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娃娃长了一张可爱圆胖却冰冷面瘫得简直比西门吹雪还像冰雪凝成的脸,而且显然也比西门吹雪扛得住变态。
手起针落,在叶孤城反应过来之前,又或者准确地说,是在叶孤城觉得有必要有所反应之前,他已经往宫九手上c脚上c臀上等诸多皮厚无要害却又是极痛之处,扎了足足三十把针。
每把二十七根。
整整八百一十针。
宫九呻吟得越发亢奋高昂,仿佛那娃娃扎下去的那不是八百一十针,而是喂他吃了八百一十个人参果;又像是动手的不是个起码看起来还只是个小娃娃的胖娃娃,而是一个绝代天香的大美人儿,扎在他身上的也不是针,而是美人儿软绵绵的小手儿一般。
亢奋高昂得,让生活里也不是只有剑的,在某方面也挺正常的,十八岁男人叶孤城叶城主,都险些撑不住要为他脸红了。
好在叶城主到底是叶城主,就算不是一柄剑一个飞仙,也不是会轻易脸红的人。
所以他只是冷冷淡淡地看着。
只是身上的剑气,似乎又被刺激得飙升了一个台阶。
直面剑气的胖娃娃不为所动,他只是专注地看着地上翻滚j□j的宫九。
良久良久。
然后那冰霜冻结了一般的精致胖脸终于裂开了一道缝。
两道飞扬如横剑出鞘c可爱如翠羽出水的眉毛轻轻皱了皱,胖娃娃抬头看向叶孤城:“他要我拿针刺他,难道不是为了突破自身的极限,而只是单纯享受被凌虐?”
叶孤城抿紧了嘴唇。
紧得几乎将原本也算不上极薄的两片唇,抿得只剩下一条线。
谁也看不出他是不是在暗恨此处沙滩落地柔软偏生无洞了。
也许他宁可嘴巴只剩下一条线,都不愿意开口回答这样一个,一针见血得简直能从他脸上扎出血来的问题。
胖娃娃却似乎不是个会看人脸色的,叶孤城的脸色简直像是将他胖脸上裂开的冰霜加倍冻了上去,且重点冻结了嘴巴,他却依然直愣愣地盯着叶孤城看。
等待他的回答。
可这让叶孤城该如何回答?
虽然叶孤城确实不是个逃避事实的人。
虽然叶孤城绝对是个事实就发生在眼前依然要自欺欺人的人。
可总有那么一些事,总有那么一个人,让再是坦荡无欺的人,都宁可闭口不言也不去坦然相对。
何况叶孤城原也算不上什么坦坦荡荡的人物。
他只需要诚于剑。
却不需要诚于人。
身份所限,家族所累,他也确实只能诚于剑,而无法诚于人。
何况胖娃娃于他,不过是个悄不声响摸进他练剑禁地c且不知所图为何的陌生人。
虽然是个强大的陌生人,却也不值得他坦诚。
至少不值得坦诚讨论宫九这么个要命的事儿。
所以他只好抿紧唇,再将一层层冰霜冻上去。
这一刻他甚至都决定了,如果这胖娃娃可以不再纠结这个问题,那么他也可以放他离去。
起码这一次,他宁可不追究这个胖娃娃到底是如何悄不声响地摸进他练剑的禁地,也不去追究这胖娃娃究竟所图者何的,放过他这一次。
只要他不再纠缠在这个让他实在不愿意启齿的问题上。
还好,胖娃娃虽然不太有眼色,也不知道趁着叶孤城不愿留人的机会赶紧遁逃,却好歹也没再追问。
可很不好的是,宫九。
胖娃娃在第三十把针下去之后,就没再扎他——事实上,胖娃娃根本连那针都懒得再j□j。
而宫九,他也确实没有将那针拔出来继续自己扎自己的意思,但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