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了如今这种地步,也只有忍痛割舍,以护家园了。
正当空,阴云密布,电闪雷鸣,大雨倾盆。
东北南三方天际,晴朗无云,蓝天碧空;
西天处,夕阳高挂,红霞流彩。
众多村民们围在了南河堤上,静静地站在大雨中,等待着即将要发生的大事情。
所有人,都寄期望于,村中这次开闸泄洪。
三辆拖拉机突突突地冒着黑烟冲到了南河堤的水泵房前,倒过来车头,正对着村庄,几道铁索绕过几个滑轮,然后垂下,挂在了已经锈死了的闸门上的那几个铁环上。
常志书一声令下,三辆拖拉机同时加大油门儿,突突突地冒着黑烟拖拉起了那一根根粗一大的铁索。铁索被拉得笔直,柴油发动机的声音都变了,像是撕裂了排气筒一般,发出砰砰的声音。
闸门一点点儿地松动开了。
是的,在三辆拖拉机的拖拽下,铁门正在缓缓地被拉开。
洪水透过闸门的缝隙,开始向外喷涌
河堤上的人们,欢呼起来。
然而就在人们刚刚欢呼起来的时候,闸门突然轰然下垂,再次关闭了。三辆全力发动的拖拉机竟然硬生生被拉拽了回去,差点儿掀翻。三辆拖拉机全都熄了火,司机也被吓得惊恐万分,从拖拉机上跳下来跑出了老远。
河堤上所有人顿时安静了下来,这是怎么了?
胡老四跑来了,他拿出符纸,当着众人的面施法,将一道道起火的符纸掷向闸门,然而闸门依然纹丝不动。
常忠急红了眼,吼叫着让人拿去,炸了那闸门。
但是村长和治保主任摇头叹气地说没了,再说就是有也不敢用啊,若是用的话,这一炸,河堤也就保不住了。
“去去,把马匹都牵来,拖拉机发动,一块儿给我拉,必须拉开!”常忠大吼大叫着,嗓子都喊破了!
是的,所有人都急了,甚至有的人已经开始顺着路往村里跑去,眼看着河堤那边儿,滏阳河的河水已经快要和河堤平了,就要溢过来了啊,只要一点点河水溢过来,马上就会冲垮大堤,洪水汹涌而入
八匹高头大马被牵来了,三辆拖拉机也突突突地重新冒起了黑烟。
绳索,铁索,全都用上了!
拖拉机的油门儿突然加大,八匹马被三辆拖拉机冒出的怪异声音给吓得全都惊了,蹦跳着嘶鸣着拼了命地拉扯着缰绳和头套,要向前奔跑——恨不得赶紧离开身后的三个咆哮的怪物,越远越好!
然而,它们拼劲了全力,拼得口吐白沫,四肢颤抖,汗如雨下,却不能前进半步。
八匹高头大马,先后趴倒在地,口吐白沫,浑身抽搐。
三辆拖拉机,也再次熄火。
所有人都怔住了,人们开始绝望了!
常忠气得在河堤上跳脚大骂,村长和村治保主任急得窜到马匹前面,摘下缰绳和马匹的头套,大声喊叫着村里的老爷们儿全都过来,一起拉,非得拉开这个破闸门不可。那时候人们震惊得已经再也想不起来什么邪物不邪物c神灵不神灵了,人们都以为,那闸门,已经彻底的锈死,和闸门两侧的石砌闸口中的螺丝钢筋等物,彻底锈到了一块儿,根本拉不开了啊
所有人都惊得呆住了,没有人听从村长和治保主任的话,大家觉得已经没有希望了,三辆拖拉机和八匹马都拉不动,人上去,那也只能是白费力。
人群中开始有了骚动,有人喊叫着赶紧回家收拾东西跑吧
我急了眼,大吼道:“哥儿几个,跟我跳到滏阳河里去,找到那条蛟,杀了狗一日一的,抽它的筋剥它的皮!”
“走!”
哥儿几个立刻响应,都红了眼。
我们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