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抱胸背靠在沙发上,两只眼睛如同雷达一般将党旗通身扫描了个遍,哼笑一声,“怎么,当着我的面儿想我侄子,觉得对不起我了?”
你怎么知道!党旗蓦地睁大眼,还没开口,周颂玉就不悦地蹙眉道:“眼睛瞪那么大干什么,扮外星人啊?想知道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
党旗不吱声,周颂玉哼道:“见你对着电视发呆,我就突然想起来,周培以前托我要了两张国安的门票,献宝似的说要带女朋友看球。我记得那场比赛也是国安对鲁能,看你的样子八成是想到那场比赛了。怎么样,跟我侄子一起看球高兴吗?嗨吗?”
党旗瞧他那副拈酸吃醋的样子,没得好笑地拿沙发上的抱枕朝他丢了过去,故意道:“当然高兴了,必须嗨啊!你是在嫉妒吗?”哼,不给她他的旧账本,这会儿倒是翻起她的旧账来了?
周颂玉抓住抱枕塞到脑后,往沙发上一横,幽幽地说:“是啊,嫉妒死了,嫉妒得心都疼了。党旗,你就这般伤我?”
党旗受不了得直翻白眼,“大爷您慢慢演,我去洗个澡先。”
“别介,要爷帮搓个澡么?”
“滚。”
党旗洗完澡出来见周颂玉还躺在沙发上挺尸,走过去却发现他双眼紧闭,呼吸匀缓,看样子似乎是睡着了。
这还没洗漱呢,党旗纠结着要不要把他叫醒去冲个澡,想想还是让他睡算了,正准备转身进卧室拿条毯子给他盖一下,本该睡着了的那人突然睁开眼,同她对视两秒,在她毫无防备之下一把将她拉了下来,径直扑倒在他身上。
周颂玉一手护着她的腰,一手在她背上游来游去,接着非常贱地笑了一下,说:“没穿胸罩,想勾引我?”
党旗无语,谁洗完澡准备睡觉还穿内衣啊?勾引你?你倒想得美!她就不该心软,还拿什么毯子给他盖,就该让他在这躺一宿,明天直接叫120拖走省事。
“我勾勾脚趾头,你就屁颠儿过来了,你说我用得着勾引你吗?别贫了,赶紧滚去洗澡,不洗干净别想爬我的床。动作快点儿,一会儿我还有事情要问你。”党旗掐了下他胸前的小点点,直起身子女王范儿十足地说道。
在旗女王的目光中,小玉哥儿终于踏上了洗白白的征程。
党旗坐在梳妆台前,脸上的护肤品还没抹完,周颂玉就开门进来了,只下半身裹了条浴巾,头发还湿漉漉的滴着水。
不等党旗反抗,直接将人抱起扔到了床上,三下五除二地扒掉她的睡衣和内裤,以及他仅有的那条浴巾,动作干净利索,一气呵成。
党旗揪着他的短发喘着气,说:“你怎么这么粗鲁啊?头发也不擦擦干,把我身上都弄湿了——”
周颂玉原本还在她胸前作怪的手突然一路向下移到她两腿之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邪气无比地说道:“湿了吗?我看看。”说着指尖向内点了点,“果然湿了。别急,哥哥这就满足你。”
党旗欲开口,周颂玉用另一只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十分欠扁地说:“乖,接下来什么话都别说,只要嗯嗯啊啊就可以了。”
“”党旗脑子里忽然闪出一句电影台词——我日你个仙人板板!
上礼拜在苏州因为大姨妈造访,周颂玉被党旗耍了一遭。这会儿像是要报上回的仇似的,他的动作是又快又狠,党旗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真的如他所说那样只剩哼哼哈哈,嗯嗯啊啊了。
连发了三炮,周颂玉这才勉强放她一马,党旗累瘫了,趴在床上一动不动,话也没力气说了,反观周颂玉倒是神清气爽,靠在床头仿佛还在回味刚刚的酣畅淋漓,心想这会儿要是来根烟别提多爽了,不过旁边这丫肯定要暴躁了。
摸了摸她的后颈,轻声笑道:“体力太差,平时肯定缺乏运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