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轩并未直接回答,只轻笑道:“真没想到大皇子也喜欢四处沾花惹草啊!”
百里皓揉了揉额头,无奈地道:“没办法啊,要不怎么能让那侍女说出方才那些话。”
接着,沈逸轩将两人发现地下宫殿的事说了一遍,这一消息让百里皓眼前一亮。
“照你这么说,那些被五花大绑的人很可能就是那些失踪的镖师啊!这郑在享是大有问题啊!而且这两日我发现这刺史府中好些仆役应该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对了,你所说的那幅画像旁边还有什么标志性的东西么?”
“标志性?”沈逸轩沉思片刻道:“画像旁的石壁雕刻的花朵都象倒铃,顶端有一层淡淡的紫色。”
百里皓蹙了眉:“那花是应该是金铃花,是前朝最后一个皇帝所爱的花,据说他为了心爱的妃子种下了满园的花,也将此花定为国花,不过,也就是因为这个妃子的死去,皇帝无心管理朝政,从此一蹶不振,才是有了我景天王朝。按照你的描述,那个画像应该就是前朝皇帝的画像。”
“这个皇帝倒还真是个痴情种。”沈逸轩淡淡一笑。
“唉呀!几位贵客也在这啊!”凌美玉扭着肥胖的身子走了过来,满脸都是谄媚的笑容。
“郑夫人!”百里皓脸挂了官场的笑容。
“我家这花园啊,一到冬天也没啥看头,夫君也真是,有贵客在家不陪,还去办什么公务,走,走,几位不如一起与我去听曲吧!”凌美玉率先拽了唐筱月的手。
夜幕降临,几个人影悄悄地摸出了各自的房间,正是百里皓和两名侍卫,沈逸轩和唐筱月。
百里皓和沈逸轩白日里为了不引起凌美玉的怀疑,百无聊赖地跟着她去听了戏。私下便商量好晚要到花园找到那个暗道的进口。
月亮孤零零地高悬于夜空,清冷的月光洒在刺史府的花园里。郑在享一身青灰色衣衫,身姿挺拔,踏着沉稳的步伐打开隐藏在花园里的暗门,走下了地道。
一个方脸男子迎前。对郑在享辑了辑。
郑在享锐利的目光扫过靠墙壁站着的十几名男子,只见他们就那样直挺挺地站着,目光呆滞,象是没有生命的假人,在等着主人的招唤。
“看来热尔曼兄已练成了催心术的最高境界了,恭喜恭喜。”郑在享眼底闪过一丝残忍的意味。
“那也还要多谢郑大人给我这个施展的机会啊!”热尔曼嘿嘿笑道。
“夫君,夫君,原来你在这啊!这么晚了,我们快回房休息吧!”凌美玉不知何时竟跟了下来,望向郑在享的目光柔情满溢。
“你怎么来了?”郑在享皱了皱眉,拉开了挽着自己胳膊的两只肥手。
凌美玉好象完全无视于丈夫眼中的厌恶,仍然自顾自地道:“我就知道夫君对我最好了,虽然这么多年来,我也一直没生孩子,可夫君从未嫌弃过我,也没找别的女人。”
“我也曾怨过你,怨你冷落我,可是想想这都是因为夫君公务繁忙,夫君你放心,不管你怎么对我,我会始终陪在你身边。”凌美玉一直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完全没有管郑在享已是十分不耐烦的脸色。
“郑大人,尊夫人好像是中了催心术啊!”热尔曼下打量着凌美玉。
“催心术?这儿不是只有你会么?谁又会对她施行催心术?对了,那日与百里皓他们在一家酒楼吃饭时,见有几人拿着你的画像四处打听你。你可知道他们是何人?”郑在享疑惑地问道。
热尔曼闻言,神色一变,伸手便点了凌美玉的穴位。也不答话,只率先便向暗道深处走去。郑在享只瞥了一眼站立不动却仍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凌美玉,眼中厌恶更甚。便转头跟了热尔曼。而那个目光呆滞如假人般的男子有如被牵了线的木偶,也自发地朝热尔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