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马清睡眼惺忪地来到拓拔烈门口,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做什么?”不知道他这些天为了赚芊芊的彩礼钱,有多辛苦地加班加点吗?都不知道心疼一下想想都有点恶心,拓拔烈还是继续无耻好了一直被忽略的他居然开始习惯了芊芊的关心,一被忽略就开始患得患失,他果然是生病了。
“帮我看着陈芊芊。”用膝盖想都知道巫马清只会为陈芊芊伤神,拓拔烈望向陈芊芊的眼神越加担心,想想还是朝巫马清挥舞了一下自己的拳头,咬牙威胁“你要是敢趁机碰她一下,我回来有你好受的。”
“滚,别把我想得那么龌龊。”巫马清三两下地赶走拓拔烈,缓缓地走向拓拔烈的沙发,凝视陈芊芊恬静的睡颜,嘴角艰涩地勾起一个弧度。即使拒绝了她,还是希望能每天看见她。如果她真的因为被伤心而离开,他一时间还真不习惯。多看一眼,他发誓,再多看一眼他就会抽身离开。
拓拔烈在门口看着巫马清脸上的心痛,突然有些后悔起他一开始的谎言。他以为巫马清经常失恋,再多失恋也没关系,却忘了以往那些女生条件都很差,每次只会要求巫马清给她们买奢侈品,品性恶劣又贪婪,巫马清只不过想要一个伴才会跟她们交往,完全没有感情,目的便是结婚生子。如今陈芊芊除了个子矮了点,几乎挑不出任何毛病,别说巫马清,连他也已经放不开了。
男监狱里,阿辉悠游自在地躺在床上,时不时地看向同监牢里的三个狱友,脸上的表情越加荡漾。本来他还没上庭判刑是不用坐牢的,幸亏他拽着警察求情才得以进来。看这阳气重的,连半个鬼魂都看不到。
被阿辉全程盯着,本来还想欺负阿辉的狱友却感觉寒毛直竖,纷纷将后背靠上了墙,就怕被他夜袭。这个死变态,哪有人坐牢像他做得这么开心的,居然还对着他们邪笑。他们也不明白,为什么他们有三个人,他只是个双手都缠着血绷带的伤患,他们却怕了他呢?
“你们还没睡啊?”平时丢人吆五喝六的阿辉,第一次觉得跟他一样五大三粗的男人是如此可爱。比起阴气重的美女好上太多,最起码能救命。
“我们今晚都不打算睡了,就算真的不小心闭上眼,那也只是闭目养神,受到攻击也会随时暴走的。”狱友听出阿辉话里的兴奋,明明是大夏天,依旧用被子将浑身裹紧,戒备地往墙上贴,一边朝阿辉喝道。但其中有几分气势,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那更好。”这样有女鬼出现的话,狱友也能帮忙对付。
那就好?难道别人被猥亵的时候反抗得越厉害,这个叫做阿辉的就会更兴奋?果然是变态!平时不对头的狱友第一次知晓了什么叫做团结,对上视线后点点头,一致决定只要阿辉对任何一人出手,其余几人都不得旁观,非得揍死阿辉不可。虽然这是男监狱,但也不允许被随意侵犯吧。
阿辉刚闭上眼,就感觉脸部一片阴寒,心底涌起不祥的预感,伸手摸摸胸前,再次确认他身上的符还在,这才稍微放心。但他完全不敢睁眼看到底是从哪吹来的凉风,只是将脑袋转向了另外一边,可那阴风依旧如影随形再次袭上他的脸颊。
他拼命地回想起过去所见的美女,希望能转移注意力,但脑海里浮现的全是今晚所见的女鬼,满脸血腥跟蛆虫不行了,再也憋不下去了。
阿辉猛地瞪大双眼,就见一个穿着囚服的女鬼飘荡在他上方,长相普通,留着短发就像一个粗鲁的男人,满脸的青紫,像是被人狠揍过,身上的囚服也被撕开了一部分,完全就是在女监牢里跟其他狱友打架,被活活打死的模样。
不用任何的预示跟反抗,深吸了一口气,阿辉对着女鬼就大呼出声:“救命,有鬼啊”
“鬼?”入睡的狱友被阿辉的大呼声吓得从床上弹起,循声望去就见阿辉望着天花板,叫得跟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