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芊，你在干嘛？”见陈芊芊又对着手机发呆，陈妈妈笑得一脸的暧昧“是司空乐的电话？”

    “没错，他等一下让司机来接我去他的城市玩两天。”抱歉，即使司空乐你现在正躺在病床上休养，我也要拿你当挡箭牌了。陈芊芊一脸娇羞地背对着不赞同的陈妈妈嘟嘟嘴“别说我不懂矜持，反正我这把年纪才初恋，去约个会怎么啦，反正我答应你不去他家住就行咯。”

    “可我们又不知道司空乐的底细，如果他是贩卖人口的，骗你情就是为了卖你，那”这个小女儿除了读书就没出外过，陈妈妈还真有些担心，但拗不住她可怜巴巴地卖萌，半推半就地答应了，却没想到陈芊芊居然随意拿了几件长袖跟面膜就丢进了背包里，就那么大功告成了，她看得直楞“不是去约会吗？你连件漂亮衣服都不带？这大热天的”

    “既然去约会，当然要去买几件又新又漂亮的衣服咯。”唉，她哪有钱买啊，她存款就八万出头，付给巫马清后都没钱吃饭了。

    陈芊芊连自家老爸都没通知，就背着包赶紧逃出了家门，临走前，目光深深地在自家门口看了好一会儿才离开。也不知道此行能不能回来，从偶尔见鬼到突然天天见鬼，再到进废弃医院被猛鬼掐脖子，看到有人亲眼在她面前杀人这几天的经历可比普通人一生都要刺激了。

    陈芊芊一下楼，居然有个三十岁出头的男人走到她身前，指着小区外的小车道：“陈小姐，拓拔督察派我来接你去g市的。”

    没想到拓拔烈动作还挺快嘛，勉强算是个优点吧。陈芊芊晕车，一路上强忍着怕丢人，半点都不显露，直到拓拔烈在警局里说明了圣强中学的情况后，猛地从椅子上立起身子，身子前倾，朝拓拔烈用力呕吐起来，吐得她自己也嫌丢人，但就是可惜被他迅速躲过了。这个猪头不早说，要知道圣强中学比废弃医院还猛，她打死也不会来的。

    拓拔烈不动声色地紧闭呼吸，让人清理了下办公室，带着陈芊芊进了其他房间。这个陈芊芊，害怕的反应居然是呕吐？看来下次跟她说真相得离远点了。

    圣强中学是五年前废弃的，但废弃原因不明，就连警察询问当时的校长，校长也说不过是因为投资商转移资金的问题，但拓拔烈查过，当时投资商并没有撤资，当他想询问的时候，投资商已经不在世了。

    明明在城市中心，圣强中学本该得到重新开发，但第一年废弃，有学生进去探险后就出事了，即使没有登报，但已经成了当地人公开的秘密，更没有开发商愿意投资。后来几年，有不少小直播团队进去过，部分没事，部分却全部都死了，死状恐怖又极具羞辱性，一度被怀疑为变态杀手藏于校内。

    “要真是变态杀手怎么办，我又不会武功，你干嘛不派女警去呢？”简单地翻看了几张死者的照片，陈芊芊不忍直视地移开视线，将文件推回拓拔烈的桌前“除了比正常人见过多点鬼魂，我跟正常人并没什么区别，什么专业能力都没有，你为什么要挑我呢？”

    “部分去了圣强中学的学生即使平安到家后也会自杀，你觉得这是因为变态杀手所为？”见陈芊芊鼓起腮帮子明显不信他的判断，换做其他下属，拓拔烈早就一拳过去让她看看什么叫做上司威严了，但她可是个特例，不能随意用暴力对待。

    拓拔烈只能拼命压制怒火解释道：“其中一个学生回家后要自虐，他父母报警，我抓他进房间独处，用符拍了他的额头后，他就清醒了。”吝啬的巫马清，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呢，居然只给他一道符防身。

    “那你询问他在里面了什么事啊，我在里面好有个心理准备。”说完，陈芊芊又有些自我安慰地拍拍自己胸前的背包“要是谁进去都会出事，那你们警察怎么进去搜查呢，是我想太多了。”等等，好像有人联系她。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