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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肤色较黑,肯定是本村的村民无疑。这些女人身上或多或少都要殴打过的痕迹,显然是遭受了折磨和凌辱,能活着很不容易,家人恐怕已经遇难了。

    女人们看到李浩洋突然闯入,手持武器,十分惊恐,也感觉他是来救自己的,马上挣扎着想离开亲日分子的控制。亲日分子正在举起瞄准李浩洋,被女人们突然挣扎乱动给打搅了,枪口被撞偏,子弹呼啸从李浩洋身边掠过,相差半米,没有威胁。李浩洋为了保证人质安全,收起冲锋枪,换上了手枪,对准目标,等待机会。

    亲日分子的步枪子弹打光,当即弃枪抓住一名人质,拔出刺刀架在其脖子上,色厉内荏地大声叫喊着。其余女人则连滚带爬地逃出房间,只有一名年纪较大的女人留了下来,对着亲日分子不断苦求,似乎是在求他放了人质。人质是个十五六岁的女孩,身体刚刚发育,的凸起最为明显,极像一对初生的竹笋。

    两女像是一对母女,同被亲日分子掳来淫辱,此刻早已忘记了羞耻,只想活命。亲自分子根本不理哀求的女人,紧紧控制住女孩,刺刀时刻不力其脖颈,继续对着李浩洋叫喊,似乎是让他闪开木门。李浩洋不能任由女人继续哭求下去,如此只会激怒亲日分子,对人质很不利,随时都会发生危险。

    他快步靠近跪地哭求的女人,时间间跟她解释,直接揪住头发拽出屋外,交其余女人照顾,随后返回。他继续用手枪瞄准亲日分子,但没再靠近,不断打手势示意他放开人质投降,同时等待开枪的机会。

    亲日分子和女孩贴得很近,锋利的刀刃就颈动脉附近,若第一枪无法击毙对方,女孩必死无疑。双方都听不懂对方的语言,不断有自己的方式表述,气氛逐渐紧张起来,冲危险一触即发。李浩洋故意和对方胡乱谈话,目的是转移他的注意力,掩护星期六进入两侧的房间,寻找救人毙敌的机会。

    他眼看现场的气氛越来越紧张,而星期六那边还没有任何动静,心里所着急,但表面仍很镇定,打算先稳住对方,防止局面失控。他随即收起手枪,好让对方防松高度紧绷的神经,缓解现场的气氛,给星期六争取时间。

    亲日分子见李浩洋收起手枪,紧绷的神经略有防松,但仍死死控制住女孩,挣扎起身,开始朝房门方向移动。李浩洋就挡在房门口,被对方挥动刺刀示意朝内侧退,让开通道。他当然不能任由对方指挥,没向内侧退,而是退出了房间,右转不见。亲日分子十分生气,不断开口叫喊,但嗓子很快就变得沙哑起来,不知在说些什么。

    他不敢杀人质,这是他唯一的保命的机会,自己只是一名小头目,投靠日本人是为了发财,当然不想死在这里。他犹豫着朝门口走去,注意力全部放在右边,将人质挡在身前,防止对方偷袭,十分谨慎小心。

    李浩洋没有藏在门外,立身走廊上,高举双手等着亲日分子现身,迷惑对方。他之所以没有退向房间内侧,是因为听到了星期六发出的暗号声,人就躲在窗户外,等待机会。他如果退入内侧,对方转身后退便能看到星期六,计划就失败了。就算能杀死对方,女孩也肯定难逃一死,如此还不如一进屋就开枪,何必等到现在!

    亲日分子挟持女孩走出房门,看到李浩洋高举双手站在对面,紧张的心情顿时放松。他正要继续示意对手后退,突然感觉脖颈微麻,像是被蚊子盯了一口。热带的海岛的蚊虫极多,山区尤甚,雨后就更不用说了,都是一群一群出动。亲日分子对“蚊叮”毫不在意,继续挥动刺刀示意李浩洋后退,给自己开路,逃出木楼。

    但他很快发觉对方停下了脚步,表情轻蔑地盯着自己笑,嘲弄的意思十分明显。他当即大怒,准备收回刺刀,在女孩的尖翘的上割一道血口,不信对方不后退。他今早才给女孩破身,而且是当着她母亲的面,感觉特刺激,打算将她们一同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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