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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这不是个好提议,堂堂一个王爷,没事去探堤坝,出点什么事怎么办?可后来一想,正是因为是王爷,而且平时又跟政事保持着距离,他所见所闻更具有说服力,而且他和苍梧螟蛉的武功再她之上太多。
于是入夜之后,苏玉珩留下照看澹优再扎针一次,上官彧去了趟堤坝。
而半夜,在苏玉珩第十五次脑袋撞到床栏之后,上官彧终于回来了,那堤坝他们进去了,可也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他们在那堤坝中只找到了一些带血的衣物和一颗人齿。
昨夜因为忙乱这澹优,上官彧便没派螟蛉却盯着那堤坝,可昨天晚上之后,那两个昨天晚上遇到的人就已经转移了那堤坝中不可见人的东西,还以各种手段解决了之前的目击或者耳闻者。
而与此同时,镇上开始传那几个横死的人是因为惹到了龙王,所以龙王收了他们,而这个谣言的真假,人心自知。
“那接下来可还查?”澹优皱着眉头喝了那碗黑黢黢的药,上官彧扔了一包糖山楂给她:“查。”他已经让苍梧亮出了苏玉珩的身份,让堤坝停工了,要不然这堤坝赶赶进度他们之前所见到的洞就被填上了。
反正现在以堤坝的修建有问题和没有上报工部却私自挪用朝廷银两就已经够这的县官和之前调拨银两的黄云波和定远侯喝一壶的了。但为了防止他们有翻身的机会,他们也得找到这群人在这堤坝里到底放了些什么东西。
苏玉珩因为身份问题,客栈是住不成了,连着澹优和仍旧白龙鱼服的上官彧一起被接到了驿馆,也专门找了个大夫和几个侍女来照顾澹优。
而那之前的县官也已经被捉拿下狱,上官彧跟着苏玉珩去看过,也听了,他不是当夜那两人中的。而第一天没问出什么来,第二天狱卒来报,那县官昨天晚上在牢中畏罪自杀。
“什么?自杀了?”上官彧正给澹优喂药,原本是婢女干的活儿,他却很淡定的揽了下来,美其名曰,要好好照顾徒儿。不过自从那日澹优觉得药苦之后,上官彧买了很多甘草和冰糖,药就再没苦过。
“是。狱卒刚刚来报的,我去看过,人已经僵了。”苏玉珩对着种大清早去看死尸的差事以脸上那苦大仇深的表情做出了回应。
澹优一声冷笑,趴到婢女给她备的一个鹅毛软垫上:“狱中那么多的侍卫,一个犯人畏罪自杀了,怎么到了早上才发现?”
苏玉珩会意,点头表示认同,道:“我再去问问牢头。”
上官彧却拦住了他,放下手里的空药碗,他随手拿了一块帕子给澹优擦了擦嘴,动作轻柔,眉目安详,薄唇轻启:“审他们审出结果也不能做什么,就算证明了有人杀了那县令,也不是亲自动手,查无实证无可为凭。”
“那现在先把那账本呈上去?”苏玉珩摩挲着那半本账本,其实呈上去也就可以了事了,赈灾不利,加上挪用赈灾款修一个本不该修的堤坝还不上报工部,已经够定性了。
“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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