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开了饭店,自己留了一套大的,剩下的房子装修成了情侣旅馆,梁云海继续过着收
租公的日子。
如今梁大叔的小拖油瓶梁禄已经八岁,因为从小圆滚滚,颇有富态,小名就叫ròu球,刚上二年级,学校就在大学城里。
梁大叔今天就是给他开家长会去了。
“伤不起,伤不起,伤不起!”
梁云海掏出山寨版的ipone4,小ròu球哼唧哼唧地跟他爹抱怨肚子饿了,要奥尔良鸡腿汉堡要玉米浓汤还要全家桶。
梁云海冷笑两声,“你大爷的三乘七能得二十五,你老子面子丢大发了,还想点餐?!!”
别以为软绵绵的叫两声爹,就能蒙混过关!
“哎,梁哥!”
路旁送快递的小面包车上跳下一个平头小伙子,一边甩着右胳膊一边塞给梁云海一根烟。
“哟,猴子,不跑货啦?”梁云海接过来闻了了两下塞耳朵后面,眼睛扫过猴子的右肩膀。
“跑,怎么不跑,前天刚回来,这不是替三哥帮吧手嘛。”
“算你小子有心。”
“嘿嘿,梁哥。”
“嗯?”
“您上次替三哥治伤的狗皮膏yào还有不?给小弟整点呗。”
“咋整的?”梁云海眯起眼睛,在他眼里,猴子的右肩萦绕着一丝极淡的yīn气,不浓,想是在哪里沾染上的。
“唉,就是中午呗,抽空买包烟,结果不小心跟个男人撞了一下,别看那小子戴了个金边眼镜,斯斯文文的样子,还挺有料,浑身硬邦邦地,疼了我一下午。”
梁云海皱了皱眉毛,从口袋里拿出乌鸡白凤丸的小瓶子,倒了一粒蜜丸出来。
猴子苦笑了一下。
“梁哥,好苦的。”
梁云海翻了个白眼:“先给你止痛的,明个儿你再去我那拿几包yào,老规矩,三十块钱一包,不赊账啊。”
其实就是普通的凉茶,吃完yào就没事儿了,但他才不会告诉这小子。
虽然家学渊源颇为深厚,但梁云海自己其实是没有涉及太多的,他会的也就那么几手,后来为了梁禄,他将老爷子的东西找出来,仔细翻看了一遍,说的玄乎倒是挺玄乎的,可惜大多数时候并没有实践的机会。
他实践最多的是画符,熬制膏yào以及制作各种掺杂了符灰蜜丸,唔,他还爱捡隔壁姑娘用光的小瓶子,比如贴着乌鸡白凤丸的。
“好嘞!谢谢梁哥。”猴子接过,也不敢咀嚼,咽着口水吞了下去,“先走啦,梁哥,明个儿见。”
别了猴子,梁云海又在肯德基面前停了半晌,最后决定给梁ròu球一个教训,他点了餐,告诉营业员小哥九点钟以后再送过去,他要狠狠饿那小兔崽子一顿。
梁大叔还要用自己的晚归来鞭挞小兔崽子向上,表达自己对梁ròu球那张八分的数学卷子的愤慨!
梁大叔有些无趣地游dàng,人流里成双成对的情侣太tm多了,梁大叔触景生情啊!
梁大叔摸出个钢,跳上了公车。
路上的景色越来越繁华,梁大叔琢磨着待会到酒吧里怎么样才可以不花钱还能从老板那里勾两瓶洋酒,想着想着脑袋就磕在了窗户上。
“老哥,你咋开的车!”
司机大哥中气十足地回吼了一句:“到站了!!”
梁大叔摸摸鼻子,刚跳上站台,公车刷地一下子开走,扬了他一脸的灰。
Cao!
梁大叔对着公车的方向竖起了中指。
一辆奔驰从面前驶过停在隔壁看上去挺高档的咖啡馆前面,里出来一个斯文儒雅的男人,金丝眼镜,斯斯文文,西装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