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赛恩碎片,惭惭地,那个碎片与书页中这张图片相吻合:“没错,就是此物。”他的心急速地跳动起来。
他压抑住激动的情绪,继续低头浏览下去:“……籍此抑制其巨大的威力,这一威力已远远超越了其创造者本身,它的能量贯穿于整个世界及宇宙空间,并将大量所探的信息以某种独特的方式保存……”
看到这里,忽然有个极大的疑问,闪现在奎斯特地脑海里:“亚特兰蒂斯地这第二位统领的遗骨,尽然隔着茫茫的大西洋。在离南美秘鲁遥遥之旅的中欧国家远,难道在上古的大西国,真有一块彼此相连的欧美大陆架?”
他陷入了短暂地沉思之中:“大西国人因何要将这两位统领的遗体,分隔得这么如此遥不可及?那么,亚特兰蒂斯第三位统领的墓又在何处呢?……这也就意味着第三块赛恩碎片的踪迹问题。”
想到这,奎斯特摇了摇混乱的头,呼地从座椅上站起,他决定带着这本日记和这些种种未解之谜,连夜赶赴威尔士,同茜会合。共商对策。
第二天地下午,奎斯特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威尔士大教堂,茜和祖明在听完他简约地陈述之后,便共同看起考古学家jiāo到他们手里的那本僧侣日记来。
“毫无疑问,这第二块赛恩碎片,就埋藏在这个圣方济各堂的下面。”奎斯特看着他们俩说道:“而且我们不能再耽搁。要立刻行动。”
“没错。”这时,不知神父什么时候也走进茜的书房。他与奎斯特寒喧过后,接着道:“这个圣方济各堂也叫做方济各会修道院,他是以动物、商人、天主教教会运动以及自然环境的守护圣人名的。我想,它在这本日记里应该有所详细介绍。”
“是地,神父。这个名为圣方济名的意大利亚西西人。所成立地这个方济会又称‘小兄弟会’。”祖明撇下茜手里的那本日记。接口道:“这个修道院是天主教托钵修会派别之一,其会士着灰色会服,故亦称‘灰衣修士。他们提倡过清贫生活。互称‘小兄弟’,且效忠宗教,重视学术研究和文化教育事业,反对异端,为传扬福音而到处游历四方。”
“嗯!”神父赞许地点头:“祖明的记忆真是令人惊讶啊!”
而坐在一旁,初次与之见面的奎斯特,也向这个中国青年投去十分友善的微笑。
“哪里呀,神父你也太不了解现代考古专业地教科书了,这可都在他地课程范畴内,不熟悉那才叫怪呢。”这时,茜也搁下手里的日记,边说边斜着眼笑向祖明。
“啊!你看看,我只认得我手上的圣经,其它地都一概不知,真是落伍了。呵呵!”神父说得众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好了,你们继续,我要去教堂做下午的礼拜了。”莱恩神父说完,便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房门,一如来时那么匆然所至,就好象他从没出现过一般。
“我们今晚就动身去意大利,你们看如何?”茜急不可耐地说道。
“哦?茜小姐这么着急,好象是要跟谁抢功似的。”奎斯特坐在墙角的沙发里,半开玩笑地看着她说道。
“茜就是这个脾气,急xìng人儿。”一旁的祖明替茜申辩道。
“哈!可不是怎的,这功要是被某人给抢去了,你这第二执行官启不是要失业了不成。“茜也笑笑地,夹qiāng带棒地对奎斯特含沙shè影道。
这时的祖明,看着他们俩话语间的那种默契,不禁默然了。他又联想到茜给他讲过的‘生命之矛’的故事,对眼前这位年轻而沉稳的考古学家,他从心里,不由对其产生了一种敬意之情,他竭力地想从奎斯特的身上,找出自已可效仿的潜质。但万分遗憾的是,他们分明就是两种不同类型的可塑之才。
“呵呵,当着这位中国朋友的面,你就这么拆我的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