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只不过眼下在说的只是区区一个沈云飞,还不值得她这位一国之母当庭发言。不过这并不要紧,因为该说的话,总会有人说的。
果然,就当那些将期待寄于皇后身上的官员们额头上开始冒出第一颗汗珠时,立于皇帝身侧的国师轻轻咳嗽了一声,缓缓说道:“今天的话题,好像岔远了吧?”
这话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吸引了足够多人的注意。于是,顿时有官员上前说道:“是啊,皇上。语梦郡主的婚事到底如何,还是回头再议。今日,是否应该先决定沈云云寻回龙珠,该受何等奖励?”
轩辕大帝轻轻一笑,没有吭声,他哪能不知道这些大臣们都在想些什么。
封伯熙也知道这时候不是谈儿女婚嫁的好时候,反正他也只是打算当着文武百官,把这件事情给挑明了,省得有人再就这问题上挑沈云飞的毛病。至于过后沈云飞该受什么样的封赏,不在他的考虑之列。只要沈云飞没有被调往凤翔,他这个凤翔主婿,基本上就没什么发言权。
看着封伯熙领着魂不守舍的凤语梦退至一旁,沈云飞站在大殿之中,只觉得天旋地转,浑然不知所已。
就在封伯熙说出要将凤语梦嫁给沈云飞的时候,朝堂上的一切便早已与他无关了。此时,他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件事是否会变成现实,语梦是不是真的能成为自己的妻子?
要是她愿意嫁,那花映月的事情又该如何解决?而如果她不愿意是啊,这似乎只是师傅一厢情缘,好像还没有问过语梦自己的意思。
哎呀,怎么突然又不说这个问题了呢?为什么不当面问问语梦的意思?只要有了语梦,自己可以什么都不要,还商议什么赐封行赏啊。
沈云飞此时心乱如麻,只恨不得当面向皇上表明自己的心迹。只是,他还知道这里没他说话的地方,皇上没有问,他要是多嘴多舌,搞不好要弄巧成拙。既然皇上说了再议,那就再议吧。
既然国师发了话,朝臣们便你一句我一句地说开了,说来说去,基本上也都是废话。赏是一定要赏的,关键就在于赏的多少问题。是给官,是给钱,总要拿出一句话来说。
原本这事儿早在刚收到消息时便已经开始商议了,但事到临头,还是没能讨论出个结果。不是朝庭办事效率低,主要是沈云飞这次立的功劳,大得太离谱了。
百官七嘴八舌地议论了半天,最终,还是轩辕大帝开口说道:“韦大夫,这封籍爵实禄之事不是向来由你负责的吗?沈云飞该封个什么赏,到现在还没能拿出个提议来?”
被叫到的官员额头上挂着满满一脑门子汗,心说:谁不好叫,干嘛偏偏要问我?
可惜他的确是执掌官员奉禄、贵族爵位的司士大夫,这事儿的确就归他管。左右看了看没人帮忙说话,韦司士只得硬着头皮上前一步,颤颤微微地说道:“回秉陛下,沈云飞在义阳军营发现吞山教妖人阴谋一功,义阳军将领已经封赏过了,而凤翔城主亦有赏赐,此时便不能重复计算。而他救回语梦郡主”
“谁要听你说这个。”轩辕大帝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寡人只问你,他寻回龙珠,收复上京的功劳,该怎么算。”
“这”那韦司士抖着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又借机看了看四周。只见一干同僚全都离他远远的,而眼神中却似带有明显的警告,好像在说:“说话当心一点,可别没事找事!”
看看太子那边,太子晓白也正满脸期待地望着他,好像是在说:“如此大功,你要是封赏得少了,辱没了功臣,该当何罪?”
回头再悄悄望一眼国师国师自从说之前那句话之后,便埋着头,眼睛都快闭上了,哪还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想来想去,左右都不讨好,这位韦司士把心一横,闭目说道:“陛下有言在先,寻得龙珠一粒,赏金万两,粮万石,入朝参政,封男爵,世袭。有爵者爵升一级,赏良田千倾。今沈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