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女儿难过,更不能让她陪着自己挨饿。
殳星纬做梦也没想到这是廖了在整他。
他以为那是廖了给自己出的一道智力题,或许做十字绣穿线的针就根本是没有针眼,只是要找到方法才能穿过而已,就特别认真地想着。
下午,廖才主地里要搭菜棚,找殳星去给他做帮手,找了大半天才在女儿房间找到他。有些生气,责问殳星纬为什么自己跑到他女儿房间,想干什么?
殳星纬就把廖了要学十字绣,让他帮着穿针引线的事跟廖才主说了。
廖才主想起与女儿订下驱赶殳星纬的口头约定,立即就明白这是廖了故意在整殳星纬了。
他本来也不想管,想让殳星纬自己一个人去想去,可地里急着搭菜棚,没帮手不行。
就对殳星纬说:“你先到地里帮着搭菜棚,回头我跟廖了去说。”
“廖了跟我说了,晚上放学之前,她要看到穿好的针线放到桌子上,要不然不但我不能吃饭,她自己也要饿给我看。我一餐不吃饭也没什么关系,可廖了要是也不吃饭,我心里怎么过意得去。我想你也不忍心看着她不吃饭吧?”殳星纬很认真地对廖才主说。
这傻孩子,这么明显的事,还看不出是廖了在故意整他。
廖才主叹了口气,心想:要是我不帮他解决了这事,他肯定固执地要在这里想着怎么把线穿过去了。
那搭茶棚就搭不了了?
十字绣
算了,反正还有三个月,就帮他一次,以后不再帮就是了。
这样,即使女儿知道了,也不会怪自己的。
廖才主想着,就笑着对殳星纬说:“廖了只是想看到穿过线的针放在她桌上就行了,你何必就拿着这个针线发愁呢。不会到镇上买一扎新的有针眼的十字锈针回来,那不是一下就可以穿过去了?为什么要在这里对着没眼的针傻想?”
“对啊。”殳星纬一下醒悟了过来,“我真是太傻了。要是没有你提醒,我就是想bào头,也想不出来啊。那我这就去镇上。”
“快点去,快点回。我还等你帮着搭菜棚呢?对了,顺便给廖了买本十字绣的教辅回来,那样她就会很开心了。你就不用担心她不会吃饭了。”廖才主掏了五十元给殳星纬说。
殳星纬开心地接过钱,箭步如飞赶到了镇上,按廖才主说的买了一扎十字绣针线和一本十字锈学习教程回来放到了廖了的桌子上,然后高兴地到菜地里帮廖才主搭菜棚去了。
晚上,殳星纬与廖才主搭好菜棚从菜地回来,就听到廖了在房间里跟她妈妈谈论十字绣教程的事。
廖才主看了一眼殳星纬说:“怎么样,她不会生你气吧?”
殳星纬也高兴地说:“要不是你帮我,我今天可愁死了。”
“你别一天到晚愁着个脸,好像每个人都欠你钱似的。人有什么好愁的?遇到事情就多想办法嘛。”廖才主说,“光愁有什么用?”
“嗯。”殳星纬觉得廖才主说的很有道理,就点了点头,也觉得自己不应该一天到晚发愁。
但看到廖才主对他女儿这么好,廖了的妈妈还跟着廖了一起谈论学十字绣的事,再想到自己的身世,却不免又皱起眉头,发起愁来。
廖才主看殳星纬这样,不由摇了摇头,心想:看来女儿廖了说的还是有一些道理。
“廖了,叫你妈出来吃饭了。”廖才主朝女儿的房间喊道,同时也对殳星纬说,“走,我们进去吃饭吧。”
廖了高兴地跑出房间,进了餐厅,看到殳星纬却不高兴了,指着他说:“殳星纬,你作弊,你不能吃饭。”
女孩的心思
“廖了”廖了母亲轻轻拍了她一下,“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殳星纬,他可是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