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天灾就是,也不刨除天生夭折。”大南将事情说的很明白,他知道徐颜阳不是那么不理智的人。
“不是天灾就是,,,”徐颜阳重复了一遍,“也就是说我们相克到最后伤害的却是我们的孩子。”
“可以这么说,你们之间好像相差悬殊的样子,我这边也很头痛,在我的测算下居然会是这样的结果,当然我是不会瞒着你什么的,早说晚说我都得和你说,这件事情的考虑在你,我当然知道绍哥对你真心实意,你们之间有缘,但是后续,后续的话,,,”
“我还真是没想到会是这样,”徐颜阳摇摇头,“不过,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你说呢?”
大南一笑,徐颜阳决定的事情,是不会轻易改变的,“不过还是说一句,你曾经跟我和小洁说过,绍司言给你带来安全感,但是安全感只是一种感觉,远远比不上真正的安全来的放心。”大南其实这句话只是说了一半儿,很多事情都是外人懂,偏偏当事人是被蒙在鼓里的额,大南看的很清楚,徐颜阳的背后不止绍司言一个人死心塌地。
徐颜阳没说话,她的心情瞬间就复杂了,但是她不想表现的很明显,徐颜阳从来不算命,徐老太一直在告诉她,路是自己走的,不要对自己所做的决定犹豫和后悔,因为假如事情真的不尽如意,那么自己曾经相信过,努力过也就可以了,不要让犹豫和后悔之心一直伴随着自己,那样来说,痛苦的时间大于快乐的时间。
第二天徐颜阳就独自出去走了走,一回来,就看见绍司言在找她。
“这么早你去哪了?”绍司言说,一起来就没看见徐颜阳,身侧也没有余温,想必徐颜阳已经离开多时。
“出去走走,空气不错就是冷,刚好,大南做好饭了,吃早饭啊。”
绍司言抓着徐颜阳,“怎么了?”徐颜阳问他,俊美的容颜皱着眉,“颜阳,我忽然觉得有点不安心,你,,,”
‘“有什么不安心的,吃饭吧。”徐颜阳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微笑,绍司言也笑了笑,希望他的不安心只是自己的原因。
一时间,桌上的人都没有说话,各自干各自的事情,付云竹一遍吃饭一遍玩手机,绝口不提昨天的事情,心里有一丝丝的内疚,昨天应该是给徐颜阳带来危险了吧。
大南也看着手机,时不时的还挑挑眉,他是个爱看新闻的人,关心国家大事,
绍司言的手机也摆在桌子上,一会儿一震动。
徐颜阳播了着碗中的米粒,困了,,,
“受伤了?”一个白子初死都不想听见的声音想起,白子元受伤拿着一束花和些许水果进来,呦呵,这是来表示虚假的关心还是来看热闹的?
“干什么,我来看自己的大哥,你怎么漏出这样的表情?想打我?想抓住我把握碎尸万段?别想了,”白子元上下的看来看白子初,除了脸上只有两处伤口之外,他现在伤痕累累,估计动一动,有些地方的伤口就会裂开吧,“你现在没有那个能力,啧啧啧,是谁啊,把你弄成这样啧啧啧。”
“我还真是没闲心情对付你,不止斗不过,是没闲心情,行了就当你是来看我的,看了看了,滚吧,不想看见你。”
“那你就当照镜子不就得了?”白子元嬉笑着说,白子初和白子虽然长得拿分你我,但是白子初比白子元显得更加的痞痞的,白子元虽然总是笑嘻嘻的,但是却总是不安好心的笑,你分不清是真还是假。
“来闲聊?我想你没有那么无聊吧?”白子初白了白子元一眼。
“恩,确实不是来闲聊的,其实那晚,我在场。”白子元说,白子初看向他,那晚,他在场?
“哎,老头就是偏心,我为什么没有那符咒”
‘切,原来是为了那符咒来的,那你也别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