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那届的毕业生,都叫什么名这,学的什么专业的,大爷还挺敬业,我们是零五届的,学的是中文专业,我叫鲁蟒
这样啊,你们进去吧,快点出来学校现在管的紧,电视不是老报吗,学校老出事,坏人太多,不是学校的人不让进入,你们也别怪我大爷到是挺客气,于是我们又和大爷客气几句,就直奔历史教学楼而去
历史教学楼,座落在学院的东南角,不是很大,这年头,对历史有兴趣的人越来越少,对金融感兴趣的却越来越多,也许是人们都缺钱的原故,话说回来,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没钱可真没办法生活历史教学校,银灰色的外表,给人一种历史的厚重感,也给人一种时间压迫感,
我们到楼里找到一位也教历史的姓藩的老师,说明我们的来意,他也没多说什么,领我们来到了王教授的办工室,办工室很整洁,东西也放的很整齐,一张大大办工桌,还像以前一样,靠在东南临近窗子的位置摆放着,一切看来都没有什么变化,可又给人一种陌生的感觉
我们客气问道:藩老师,教授的东西有人动过吗,没有,只是王教授的爱人来看了一下,也没说什么,就去了校长办工室,原来是这样,我们开始仔细的打谅起这张办公桌,桌上除了一张大大的白纸,什么也没有,白纸上面写着我以经能倒会背了的那首诗,奇怪的是,这道诗我就只能认出几个字,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难到王教授要卖弄一个他的学问还是要考一考我们这些学中文的孩子
这首诗,一行五个字,没有标点符号,一共四排,我细数一下,一共20个字,却用了四种笔体写成,教授这么写,只定会有很深含意,而且,每一句诗下面还画有不同的符号,头一句是个三角型的符号,第二句是个类似于半圆型的,第三句是长条型的,第四句更是怪异,是个八卦图型
说实话,这短短的一首诗,二十个字,我却只能认出不到一半来,心里不由琢磨,这鬼画符一样的东西,到底要表达什么样的意思呢
嘴上却问道藩老师,这些都是什么字,为什么这么怪异,我怎么看不懂呢,你看不懂,我也看不懂,别看我是老师,说来惭愧,这里面我认识的也不多
但听校长和美术系的老师们说起过,这第一行是曱骨文,第二行好像是异体字,每三行是繁体字,最后一行我相信你能看懂,其实他不说,我也只能看懂最后一行,因为他就是普通的长见的汉字,第三行到也能顺下来至于头两行,就本根看不懂了这时
晓飞说到:你们慢慢聊,我去上趟厕所说着就出去了一边的情痴却是一言不发,两眼发直的盯着这些汉字,一边看一边自言自语到:本以为我们是时代的骄子,大地的宠儿,却原来什么都不是,只是井底之蛙,社会的败类,人间的人渣,竟然连祖先留下的汉字都不认识,真是太可悲了,太可笑了,
听了这话我到是没什么,可明显感觉到藩老师的脸阴了下来藩老师看了一下表,说到:好了,也到中午了,该吃午饭了,要不,你们留下来一块吃,我请客,就是学校吃的简单了一些,你们也别客气这那里是要留人吃饭,分明是要我们赶快滚蛋
我只好说到,“今天真是麻烦老师您了,要不然您早该休息了,我们这就走,有时间的话我们再来看您,您人真好,你心地善良,有学问,还好客,有您这样的师长真是我们当同学们福气说着,我偷偷睢了瞧藩老师的脸色,还别说,藩老师的脸慢慢的多阴转睛了看来老袓宗留言来的话,真是有道理,正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情痴这时也反应过来,忙说到:老师,您看我这张破嘴,真是欠揍,可我真不是说您呀,您别多心,要不咱们师徒几个,找个饭店,喝它几杯,当学生好给您赔罪
藩老师明显的高兴了起来,却说到:不用,不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