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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痛!”浑身都要被撕裂了一般的疼痛,柳含香忍不住惊叫出声。她的小手紧紧的搂着端木漓的肩头,指甲深陷,划下几道血痕。他们都是彼此的第一次,生涩的摸索,却又因身体的结合而欢愉。
“香儿,你是我的。”端木漓深情的低喃说完,便真正开始最为原始的热身运动
天上烈日娇羞地躲进了云层,又像个害羞的小姑娘时而调皮的探出头来瞧瞧。最后还是红着圆脸逃进西山里,不敢出来了。
一夜,很快就过去了。月华隐去,东方渐渐泛起鱼肚白。绿意盎然的草地上,一张醒目宽敞的大床中间躺着一男一女,他们身上盖着薄被,衣衫丢的随处可见,女子和男子暴露在空气中的白希肌肤上一片青青紫紫,隐隐约约还可以看出那是属于一场极致的欢爱后的痕迹。
阳光渐暖,床幔里有些燥热,床上的男子首先睁开了双眼。好像想起了什么,看到近在咫尺的娇颜,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意。就那样全神贯注地看着怀中的女子可爱的睡颜,生怕错漏了她的每一个呼吸。
女子不知道是感受到了阳光的亲吻还是某男炙热的眼神,皱了皱眉,不大情愿地睁开了一双美眸,“嗯”眉头皱得更紧了一些,身体难受死了,好像被车轮碾压了一般酸痛,柳含香不悦地嘤咛。
“怎么了,香儿?”端木漓看着柳含香的眼神都柔得能够滴出水来,“是不是还疼?”带着抹尴尬,端木漓问出这句话时红晕飞升上一张俊颜。
“疼还不是因为你!”柳含香冷瞳含着娇羞瞪了一眼端木漓,那眉眼之间媚态尽显。都说少女和女人的差别可以直接从眉眼看出来,这不,就是这样。变成女人之后,那骨子里的媚就全部散发出来了。
“呃”端木漓被她瞪的一眼弄得心痒,身体再次觉醒,高昂挺直,却又担心柳含香身体吃不消。难怪都说女子是毒,初尝烟雨,端木漓就已经成瘾,欲罢不能,昨天,他不知道自己要了香儿几次,却在听完她那句话之后一愣,不是说女子第一次都会疼的么?难道她在怪自己要的太多?
“难道不是?”初ye竟然如此疯狂的索要,她能不疼吗?虽然后来欢愉替代了疼痛,但是她可不打算告诉端木漓,否则他以后会更加索要无度,那她后半生不是要与床为伍。
“香儿!这是不满意我的表现,这样吧,以后我们多多练习,我保证不会再让你疼了。”端木漓虽然明白柳含香意有所指,却还是忍不住想腹黑一把。翻身而上,含住那有些轻微浮肿的红唇,在两人身上再次点燃的火焰,又一次抵死缠绵。
日上三竿,柳含香才算拖着酸软的双腿,扶着快要断掉的腰肢,离开那该死的大床,临了还不忘狠狠的瞪视罪魁祸首一眼,听着身后那欢愉的大笑声,柳含香恨得牙痒痒。
前世也曾动过盟里的战友,私底下讨论男女之间的情事,还记得她们曾说过,男人与女人身体的结构不同,所以在这方面男人比女人强撼,虽然同样是一夜缠绵,男人却可以身轻气爽,而女人却会腰疼腿软,身体疲惫。
那时她还有些不相信,认为是她们胡诌而以,今日今时,事实胜于一切,瞧瞧那个同样彻夜缠绵,奋力苦战的男人,神清气爽的欠扁样,再反观她,柳含香心里升起一把无名火。他妈的,凭什么自己遭罪他享受。
“香儿,是不是饿了?”温润如水的声音在柳含香耳畔响起,端木漓眉眼含笑,满脸柔情,全身散发着能溺死人的温柔,手中端着一个白玉碗,步伐轻盈走了过来。
柳含香嘴角狠狠的抽了抽,丫的,人比人真的气死人,自己难受死了,全身酸疼,体乏无力,瞧瞧人家,体态轻盈,欢喜无限,冷瞳含着无限的幽怨的瞪了端木漓一眼,将小脸转向另一边,来个眼不见为净。
“哈哈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