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言家康家,两家都是世家大姓,没有人愿意轻易置身其中恩怨。”
秦白帆一字一字道:“我秦某人天生爱管闲事。”
“更何况,我看上那个小姑娘,要把她讨回家做个老婆,自然要跟来看看。”
月白嚷道:“秦白帆,你休想!”
秦白帆冷哼道:“这是人家的事,和你无关,你凭什么管。”
月白气结。
秦白帆道:“难不成你也看上这小妮子了,也难怪,她生得实在漂亮。”
月白道:“她弟弟是我的徒儿,是我的晚辈,她也就是我的晚辈,她的事我自然能管c我自然要管。”
秦白帆不服,瞪着他。月白也瞪起眼。过了会儿,月白饿了,叫船伙递了些干果c熟肉和炒花生来。
两人相对无言,勉强搭了几句不冷不硬的话。后来,酒喝紧了就什么都说了。吃喝半日,已到深夜。
原来,那日的美酒是康洛嘱咐人送的,字条却是言家人给的。
那人是言静修叔伯一辈,言子方。是言家有名的大才,精通音律,雅好书画。可最令人称道的,是他一手名冠江南的快剑。
秦白帆说:“我是用快刀的,可单论‘快’字一道上,我确不如他。”
月白看着一灯如豆c昏昏暗暗的舱壁c窗口寂黯如海的夜空。他轻叹:“言子方c言子方,这人究竟想做什么。”
秦白帆道:“很简单,言家不怕康家任何人,但只怕康洛。”
月白不说话了,他心里只在想,言静修是不是也这个意思呢?他清楚,静修为人太精明,整个言家动作走向皆是出自他手。
言伯孤很看重他的得意儿子,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将他送到括苍来学剑。
月白一弹灯蕊,舱室一亮。他站起身子,说:“你把这些收拾了。”
秦白帆愣了一下,看着月白远去的背影。
第二日一早,船里面没了秦白帆的身影。
月白起得很晚,裴书萱为他打来热水,他道:“秦白帆走了?”
书萱点点头。
月白说:“他昨日跟我说,他瞧上你了,想把你讨了做老婆,你怎么想,他的刀法很高”
书萱脸色一白。
月白心里一紧,暗骂自己平白说起这些做什么。
书萱低声道:“先生要是嫌我笨拙,我自会离去,只求先生收了小双。”
月白看她白皙的额头,俏生生挺立的琼鼻。他伸过手去。
书萱“啊”一声,向后便躲。
月白尴尬的看着她,他指间捏着书萱鼻尖上落下的睫毛。
书萱有些不好意思,正想说什么。月白道了声“抱歉。”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值万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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