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忘记了呢。啊哈哈,我真该好好反省才对。
接着我利用午休时间,找到下午要教我们构图课的金子讲师,听听他对我的画的想法。我并不是为了消磨时间而来这里来玩,我有无论如何也想画出来的画,为了能把脑海里的东西完全地实现出来,我比什么都需要技术。而且我也有为了掌握必要的技术而不懈努力的决心,哪怕需要十年、二十年、我也会一直学习下去的,因为我有了这样的觉悟......
"这个作品会成为我的毕生之做,这意味着我可能要画一生的时间才能完成。我的目标是达到自己能够满意的程度(也就是这样了)。啊,我并不是要成为职业作家,以这部作品为生,那个,因为我这个作品是有着不能给任何人看的条件的。
啊哈哈,您是不是听不懂呢,可是我也做不出比这更清楚的说明来了。
总之,我,真的是很认真地为了学画才进学校来的。迟了向您打招呼真的很对不起,但是请您多多指教我吧。"
看起来我的话似乎有了效果。以前一直对我很冷淡的金子讲师,虽然只是眼神变成了"那样的话,你就让我看到你的努力"的程度,还是没有看我画,但他肯正眼看我就是一个很大的进步了。以后我一定会加油的。
好了,在学校经历了那样的风波之后,我带着与平时有些不同的心情回家来,结果没想到家里还有新的风波在等待着我。
下了电梯,我就受到了"欢迎您回来"的华丽女生合唱的欢迎,吓了我一跳。
呜哦?怎么了?怎么了?啊,是准直系的小姐们。
四郎也先回家来了,他说着"光鱼,你回来了"就抱了上来,呼哧呼哧地嗅了嗅我的脖子,问我:"你是不是吵架了?"
"啊哈,你闻得出来啊?嗯,我和相原讲师有点小冲突。"
刚说完,我就想"坏了"。相原在"骏台艺术学院"的事情我本来是瞒着他的。
果然,四郎的喉咙里呜噜噜地咆哮起来,他问我:
"相原正树是你的老师?"
"老师里的一个,相原老师会在那里完全是偶然!"
见四郎还是呜噜噜地低声吼着,我笑着对他说:
"嗯,他果然和你说的一样,是个讨厌的家伙。不但嘴巴坏,心眼也很坏。今天还恶意地提起妈妈的名字,我就正面狠狠地对他说‘我很不愉快!'他还道歉说‘我失礼了'。你看我干得很好吧?"
"那是坏男人,不要接近他。"
四郎低声说着,还加上一句:"有那种男人在的学校还是退学的好。"
"没关系啦,我已经知道他是什么人了。"
我说着,刻意地改变了话题。
"你不给我介绍一下客人们吗?"
"是啊。"
四郎只放开了一只抱着我的胳膊,另一只手还绕在我的肩膀上,向她们回过头去。
"董子的女儿樱子,兰布达的侄女美子,从中国来的美肃,从英国来的伊莉沙白。"
樱子小姐是西格马的妹妹董子的女儿,也就是西格马的外甥女,她看起来很像董子夫人,看起来大概十六七岁左右,是位一望而知带着很浓的家族血统的美少女,在这四个大美女中,她也是最显眼的一个。
美子小姐和美肃小姐也是华贵的美人,但是比樱子小姐更接近普通人一些,她们大概是十七八岁左右吧?
伊莉沙白是位亚麻色头发的美女,年龄看来是四个人中最长的。感觉很是沉稳。后来一问居然只有十七岁,是跳级进入牛津大学的学生。
"美肃和伊莉沙白也都会说日语。"
这么一说,我顿时松了一口气。
"初次见面,我是光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