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立的店,你也是做的大学市场吗?还是?”
“现在已经在开的这家店是?”
“对啊!如果是做的大学市场的店,有些地方会有些偏,相对人员也很难请,更别指望一家店由别人代理经营了。显然做了第二家店后,也就相当于把自己束缚了。”
林荫点上一根烟,同样也递给一铭一根,他们都点上了。
一铭暂时没说什么话,林荫继续说道,“想不想做一家公司。”
“什么公司?”一铭反问道。
“餐饮公司。”
“毕竟我现在的这家店相对来说如果做成一个品牌扩张会更快,如果真的要走这一步那这家店也就准备撤掉,肯定要再选一个繁华的地方。”想了一会儿后,林荫又继续补充道,“因为我们只要控制一个香料包就好,而这个配方是我爸研究的。”
“你爸之前搞餐饮的。”
“说到这个我还好奇,我爸大半辈子都在从事政治工作,至于为什么还有这样的技术,我也就不知道了。”
那晚他们聊了很多,尤其是关于林荫说出的那个‘公司’的想法。
本身林荫是想让一铭去自己住的地方,那里也有位置,可一铭已订好旅舍,然后他们互相道别就分开了。
回去的路上,林荫又收到那位不知名女同学的消息。
‘能否发一点你写的文字看看?’
他回了一则消息。
‘晚点发,现在在路上。’
回到住的地方后,林荫在电脑上挑选了一篇之前写的文章发给那位不知名的同学,然后便睡去了。
‘在那个城市一个名字很好听的小区里,我接触了一群人,倒是可以将他们称作是一个“集体”,在那个“集体”里有:
曾在一家文化传媒公司做活动策划的“猴子”;
曾喜欢跳舞,想建一个“世外桃源”的女孩;
曾一直追“张玮”,还去应聘做他经纪人的姑娘;
曾喜欢做徒步背包客的xj女孩;
曾是一名模特的hn老乡;
曾一直坚持“不婚族”,直到现在还是这样观点,父母在铁道部工作,他是一名演员;
曾是一名编导;
曾做养殖创业成功后又失败的女孩;
曾是一名造型师;
还有父母是做生意,喜欢看小说的胖男孩;
他们都属于那个大集体中的一员,我在介绍每一个人时,都在前边加了一个“曾”字,那只是一个过去,现在他们都拥有一个共同的“事业”,可那个“事业”却不是我所认同的,不认同的观点有很多,因而在当时我整个人心里都比较乱糟糟时,却在一个善意却不失唯美的谎言下,来到了这个地方。还要与他们讨论很多事情,可那些事情并不是我所感兴趣,讨论也没有一个所谓的结果。他们用他们的逻辑讲述一些观点,那自然是没有任何缝隙,可我的观点却会被认为是“钻牛角尖儿”,我一直认为这样的说法很牵强,甚至会让我感到厌恶,所以在后续连着几个晚上,我每天晚上都整夜的失眠,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她是一位很好的女孩,曾经对我有过很多帮助,我们一直都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她说了一个善意却不失唯美的谎言,也许那时的我会认为她骗了我,可在她看来,却是给了我一个机会,两者站在不同的观点,因而就没有谁要说服谁,或是找寻一个什么样的最终答案,可又是什么样的答案能是一个最终的结果呢?
我一直很喜欢落地窗,站在那个落地窗,看着窗外的灯火,我竟然会在想,曾经新闻中报道的那些人从这么高的楼层跳下去是怎样的悲痛才让他们下这样的决心,是一种绝望,还是一种孤独,又或是什么?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