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气光寒十九州’,恐怕非人力之所及……”
梵羽回过神来,笑道:“这个自然,我只是有这样的一个梦想罢了……而你让我觉得,距离实现这个梦想更近了!”
西门如兰拔剑,不再理会他的疯言疯语,开始按照当初自己习武的步骤教授梵羽,一招一式都十分认真,而梵羽则是使用木剑,依葫芦画瓢的学习着。
“我从五岁开始习武,如今已有十一年了,期间不管风霜雨雪,从未间断过。”西门如兰一边指点梵羽握剑的姿势,一边说道。
习武没有任何捷径可循,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只有勤练不辍,方能有所成就,这是这些年她最大的感触。
梵羽点点头,表示认同。
什么根骨奇佳之类的话纯属扯淡,只要不是傻子,谁的根骨能差到哪去?之所以最后取得的成就有云泥之别,归根到底还是败在了“坚持”二字上。
一勤天下无难事。
“我不知道你说的武侠梦究竟是什么,但我觉得你不要抱太大希望,不然到时候你会失望的。”
西门如兰担心梵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便把丑话说在前头,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她深有感触。
梵羽停下来,看着西门如兰的眼睛,道:“其实,梦想与现实的距离,就像爱与恨,千丝万缕,千沟万壑,泾渭分明的狠。”
“我是三岁开始习武,说起来也有十几年了……只不过我修炼的武术没有你的高明,况且我擅长的也并不是此道。”
梵羽说着从西门如兰旁边擦衣而过,而后一脸坏笑的晃动着手中的玉佩……
西门如兰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只是看那玉佩却眼熟的紧,忽然她想起了什么,右手急忙探向腰间,那块祖传的翡翠玉佩已经不翼而飞了。
“你、你——”
西门如兰美眸睁的圆圆的,漂亮的眼睫毛弯成了月牙状,惊得连话都没不出来了。
那块翡翠玉佩被她挂在腰间,外面隔着厚厚的棉衣,她实在想不明白梵羽是如何在不让自己觉察的情况下,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它盗走的?
“寸有所短,尺有所长,这没什么好惊讶的,每个人都有他擅长的领域,就像我羡慕你可以飞檐走壁一样。”梵羽解释道。
西门如兰接过梵羽递过来的玉佩,奇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梵羽淡淡一笑,借用了欧阳修《卖油翁》中的一句话:“无他,但手熟尔。”
…………
就在梵羽和西门如兰两人认真练剑的时候,阳谷县关押重刑犯的大铁门缓缓打开,打虎英雄吴三立身着便衣踏雪而来,手中拎着几碟小菜和一壶上好的女儿红。
“冯管家,你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不妨说出来,只要不违背大义,知县大人肯定会准许的。”吴三立把酒满上,仰头一口闷,然后自顾自的往嘴里夹菜。
冯大几天时间仿佛老了几十岁,他叹息着,嘴角抿了下酒水,不甘心道:“老吴,你我交情匪浅,再帮我一次!”
吴三立摇摇头,道:“没用的,知县大人已经将此案做成了铁案,想要翻案根本不可能。”
冯大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做错了,咬牙切齿道:“为什么?”
吴三立瞟了他一眼,淡淡道:“西门如兰把全部家产捐赠给了县里……”
冯大听了,惊骇道:“这不可能!她怎么……她怎么会这样做?”
西门庆死后,西门如兰成了西门家财产的唯一合法继承人,现在她把家产捐献给了县里,寓意不言自明,最终都将流到魏文秋的私人口袋中。
同样的,冯大为了活命曾私下里把西门家的房产地契等送至魏文秋府上,但他得到这些东西的途径名不正言不顺,魏文秋一旦接受不免有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