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什么事?”
摸了摸鼻子,危子墨在另一旁的石凳上坐下:“我救红药出来的时候,发现她被楚云扬下了药,所以……”
端着茶盏,裴宸朔微微的仰头笑:“我说你怎么突然间改了性子,原来如此。那你确定自己是因为喜欢她才娶她而不是单纯的负责?”
十分坚定的点点头,危子墨声音掷地有声:“我喜欢她才会娶她,我很清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点了点头,裴宸朔抿唇一笑:“将红药交给你我很放心,子墨恭喜你。”
“谢谢王爷,是王爷的计谋高深,所以红药才会有惊无险。”若不是裴宸朔出谋划策只怕凭着他闯太子府会有一场恶战。
轻叹一声,裴宸朔低声说到:“其实天玄也不差,他没有亲自出面而是让他的手下去见太子,足可以看出他做事甚是小心。”
听了他的话,危子墨微微沉思:“不知我们的计策能否成功?”
放下茶杯理了理自己的衣袖,裴宸朔目光如炬:“只要靳霖指证天玄,那么太子自然会相信的。”
危子墨长叹一声:“其实属下觉得这个太子简直就是个草包,这楚渊国交在这种人的手上灭国是迟早的事情。”
“其实太子很好对付,关键是他背后的慕容家。慕容家掌握着楚渊国一半的兵权,所以慕容家不除,太子就不会倒。”裴宸朔早已摸清其中的厉害关系,也已经找到门路对付楚云扬。
皱了皱眉头,危子墨明白了他的意思:“王爷是想帮助七王爷上位?可是要如何除去慕容家的兵权呢?”
裴宸朔胸有成竹的笑了笑:“我自有办法,只不过这个办法还需要回天极国后才能实施。楚渊国和天极国必将有一战。”
看着裴宸朔运筹帷幄的模样危子墨甚是佩服:“那属下就静待王爷的高策。”
得意的看了危子墨一眼,裴宸朔笑着开口:“好了,我们走吧,不然阿染他们要等急了。”说着便和他一同离开了凉亭。
太子府地牢,楚云扬站在阴暗潮湿的牢中,看着地上那个男人,清冷的声音问:“为何要暗害本王,跟你在一起的那个女人在哪里?”
靳霖抬头,看着楚云扬不屑的笑了笑道:“太子被人戏耍了都不知道,真是可笑?”
听到这话,楚云扬脸色一变:“你说什么?”
从地上爬起来,身上的药效还没散,靳霖只觉得有些有气无力:“太子还不明白吗?其实不瞒太子,解毒的解药正是今日送我们来的那人给我的。其实我的身份乃是天极国将军之子,我叫靳霖。和太子做交易的乃是我们天极国的国师天玄,此人与贤王一直为敌,他接近太子只不过是想利用太子对付贤王罢了。”
皱着眉的楚云扬微惊:“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是被天玄利用的一颗棋子,他拿我来当问路石,替罪羊,只为得到太子的信任,他想借助太子背后的权利来对付贤王。我所言句句属实,太子信也罢不信也罢。”靳霖此时已经恨极了天玄。
看着靳霖不像是在说谎,楚云扬又问:“你是说天极国的贤王也来了楚渊国?”
“他来这里是为了惠安公主被害一事,至于为什么没有公开身份,想必是天玄在背地里又做了什么手脚,想在这里除掉他吧。”靳霖猜测着。
“听你这么说,这个天玄的势力不一般?”楚云扬有些好奇,这些都是什么样的人物。
靳霖虚弱的笑了笑:“他就算再不一般不也要倚靠太子的势力吗?在这里难道不是太子说了算的吗?”
这样的话对楚云扬来说很是受用:“嗯,你说的也对。那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想玩什么?敢戏弄本王,本王也要让他知道本王不是好惹的。”
“此人狡猾的很,太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