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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司慕染拥的更紧,浓烈的吻吞噬着她的呼吸,浓烈的让司慕染阵阵眩晕无力。

    只是裴宸朔还保留着最后一点的定力,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在这个极致浓烈缠绵的吻即将结束的时候他突然抚手点上了她的睡穴。

    司慕染的身体软软的倒在裴宸朔的怀中,裴宸朔略微粗重的呼吸紧紧的抱着她,薄唇从她的额头吻到她的唇角带着眷恋和不舍。

    裴宸朔知道如果不是那仅存的一点定力和他的顾虑,他一定把持不住在这里要了她。可是想起自己即将面临的危险,裴宸朔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对的。

    “对不起,阿染!”裴宸朔的声音轻轻的对着司慕染的耳边,然后抱着她打开石墙的开关。

    危子墨悠闲的坐在房梁上,看见石墙微微一动裴宸朔和司慕染的身影映入眼前。他知道躲在石墙后带走司慕染的人是他,之所以没有在天玄和宁妃走后下去是为了不打扰他们独处的时间。

    虽然这预期中要快了许多。

    危子墨一跃而下,看着裴宸朔怀中晕过去的司慕染。“一定要把她安全的带到岭南,拜托了。”裴宸朔说着将司慕染交给危子墨。

    危子墨接过点点头,裴宸朔的视线带着深深的眷恋凝视了她一眼,随即转身:“你们赶紧走吧。”

    危子墨没有逗留,虽然知道裴宸朔心中对司慕染的不舍是那么的强烈。

    在危子墨离去后,裴宸朔也回到了景春宫。想起司慕染说的戒毒方法,裴宸朔提笔将那几味药材写了下来。

    “江枫。”裴宸朔对着殿外唤道,江枫听到声音推门而入双手抱拳:“王爷。”

    裴宸朔将手中的药方递给他:“把这个交给六弟,一定要小心。”

    江枫接过仔细的收好,对着裴宸朔颔首:“是,属下明白。”

    “去吧。”裴宸朔轻声说着,看着江枫出了房间。因为六王爷平日里深居简出一向不过问朝政之事,因此此次宫变只有他没有被牵扯进去。

    幸亏宁妃和天玄不知道,六王爷早已是他裴宸朔的人。裴宸朔坐在空寂的殿内,四周的烛灯忽明忽暗,裴宸朔的心中脑海满满的是司慕染的身影。

    裴宸朔正静坐着便听寂静的宫殿里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裴宸朔从沉思中醒来抬头望着来人。

    “听说你今日将这景春宫里的东西全部砸了,我已经着内务府都给你换上了,你还满意吗?”宁妃说着打量着殿内的陈设。

    裴宸朔回来后心思一直放在司慕染那里,根本就没注意到景春宫的摆设。今日回宫后,他的确大发了一顿脾气,只因为他亲口跟司慕染说了那番决然的话,只因为司慕染要从此离开他。

    生平第一次他如此不受控制的发火,将景春宫内能仍能砸的东西全部给砸了。离开景春宫的时候,宫殿内满室狼藉,回来之后他倒是把这一出给忘了。

    “你有心了,其实这些不过虚的东西,你就算将这个宫殿装饰的在豪华又有什么用?对我来说,这些不过死物有和没有都是一样的。”裴宸朔的语气清淡,话语中带着一丝的伤感。

    “物是死的,人是活的。宸朔,今晚让我陪着你。”宁妃说着双手搂上裴宸朔的脖子将自己贴近他。

    裴宸朔只感觉厌恶,他的手轻轻一推将宁妃远离他,假装虚弱的咳了几声:“我现在力不从心,无法满足你。”说着微颤的手端着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宁妃看着他打颤的手,内心一片凄凉。力不从心,难道他服了药物后就不能尽人事了吗?

    宁妃掩饰着自己内心的痛苦,自从裴宸朔被她圈禁以来,每一次她来看他,他的态度都是如此。即便自己如何的引诱他依旧丝毫不为之所动,如今他又说自己力不从心!

    宁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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