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母亲的消息。”
叶小川回道:“好,但愿我娘无事。”
说罢人起身,飞速前往黑烟之处。
距离黑烟之处还有两里地之距离,就听见哭喊声时起时伏。
这人飞身上了附近最高处的树干之上查看情形。
这不看还好,一看人是大惊失色。只见有六名北隐弟子把部分挣扎的村民丢进村西头的碳窑之,还有两名北隐弟子挥舞着的长剑,正在砍杀无辜的村民。鲜血染红了平静的小村,原本是深秋金色的山脉,映照在叶小川眼的却是一片殷红。
人按计划是要探听虚实后再出,但叶小川见此情再也无法安奈心怒火,飞身跳下树干,急速近身,催发全部内力,抡起双臂,逐一击打施暴的北隐弟子。
炭窑旁的北隐弟子,压根也没发觉还有人在树干上查看着他们的举动,再者叶小川来势凶猛,招招发力,不可阻挡,就这样如摧枯拉朽一般,顷刻间北隐弟子便纷纷倒地。
在打到了所有北隐弟子后,叶小川便四处探望,已查询母亲的踪迹。他先是查看了,活着的乡亲没有母亲,又一个接一个的查看尸首,同样没有线索。
就在此时,一个绝望念头在叶小川头脑飘荡,难道母亲已被丢进炭窑惨遭不测。
叶小川顺势的看了看炭窑升起的黑烟,那黑烟让周围变得一片灰暗,像魔鬼一般不停地吞噬着鲜活的生命,也在不停地吞噬着叶小川的希望。
叶小川发愣冥思之时,马顺和花凤夫妇却未到近前,因为他们看到了诡异的一幕。
刚才被叶小川打到的北隐弟子纷纷站立起来,只不过神形怪异。这些北隐弟子,一个个扭曲着身体,双不停地挠扯着c拍打着自己的头部,时不时还发出痛苦的嘶喊声。
叶小川此时正在冥思,头脑一片空白,故此并未发现此情形。
就这样过了一阵,突然所有弟子都伸直了臂,朝叶小川扑了过来。
马顺和花凤一看不好,立马飞身相救。
马顺双同时发出六支银针,击倒了六名弟子。花凤挥舞双掌,击打两名弟子的死穴,二人随即倒地。
马顺和花凤一前一后护住了叶小川。
再看那几名北隐弟子,身子不停地扭动,但已无法前行。
马顺一看暂时稳住了场面,便向叶小川喊了几声,但并未得到回应。花凤仔细看了看叶小川的面容,说道:“不好,马哥。这叶小川运功过度在先,寻母无踪打击在后,怕是深受打击,走火入魔了!”
马顺又仔细看了看,说道:“凤儿所言极是,料者无妨,待我施针。”说罢,马顺从怀取出了一支银针,此针较粗且断。马顺拿指在针头处用搓了搓,往上轻轻一拔,便探出了纤细如丝的针头,接着左按住叶小川的颈部,右施针扎住了叶小川后脑的天柱穴,先是轻轻转动,后猛地拔出银针。
与此同时,叶小川大叫了一声:“啊!好痛啊!”回头一看,原来是马顺和花凤二人。
叶小川看了看四周,不解道:“两位前辈,方才是怎么了,我怎么有点记不清了。”马顺一笑,便把刚才的经过描述了一遍。叶小川一听赶紧施礼,说道:“多谢二位前辈出相救。”
马顺回道:“什么前辈后辈的,听着烦,你我都是江湖人,就以你就叫我马叔,何谈多谢,一切皆因缘分。”
花凤笑道:“是啊!我们夫妻跟你母子二人,可真是缘分不浅啊!哈哈!”
叶小川不解其之意。转念一想自己老母踪迹皆无,现恐有不测,蹲在地上深深的叹了口气。
这时,从不远处传来了嘶嚎的声音,人顺着声音一看,从村西边和东边来了个人,待其离近后仔细一看正是韩笑,丁友和另一位北隐弟子。这人也恰巧同时看到了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