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汐听了椿师兄的话,想到那天醉酒后她对萧睿的“调戏”,还有萧睿的深情拥吻,觉得自己脸上一阵火热,耳朵根都红了起来,“我只是想自保而已。”只是她那闪躲的眼神和嫣红的小脸,这话说出来却实在没有什么说服力。
咦?这画风不对呀。
椿师兄心里默默为小八哀悼了几秒钟。
对不住了兄弟,咱们小九师妹似乎选了冷面王爷呀,你可不要怪当哥哥的不帮你了。
“呵呵呵”椿师兄看着面含羞色的小九,发出意味不明的笑声。
白云汐被椿师兄笑得心里一阵毛毛的,整了整面色,转移了话题,“你爹在外伏击曹行的人马,你怎么不去帮忙?”
椿师兄却是一点也不担心,说道:“三万人,还是打埋伏战,要是连曹行的一万人都打不过,干脆自戕算了。”真正艰难的却是萧睿手下的一个将领带领的另一路人马,要去进攻曹行所在的安南府。
曹行能做出勾结别国的事来,也是胆子极大又贪求富贵的人,越是这样的人却越是惜命,他面上做出一副要亲自前来营救儿子曹千的样子,实则命手下一人假扮他领这一万兵马前来,他自己竟躲在安南府中夜夜与妓子寻欢作乐,真真是无耻之极。
且安南府可不比这座开放城镇没有城墙,安南府的城墙高大,只有前后两座城门,易守难攻,所以萧睿将真正的大部人马全调了过去,还带上了椿师兄所制的不少炸药,只要那领兵的将领不蠢,想来应该也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白云汐没有接话,看了手表见时间差不多了,便趴在狙击枪前进入了战斗状态。
这头土人族的民众围在处斩台下十步处的木栏外,看着官差们将露车一路从街头推过来,露车里关的是戴着三械的曹千,随着露车的靠近,街道两旁的土人将早就准备好的烂泥巴碎石子烂菜叶子臭鸡蛋往露车里砸着,那十几户被曹千害得丢了性命的土人的家人们纷纷哭喊着冲上来,若不是有官差拦着,恐怕他还没到处斩台就被这些人给生撕了去。
待一条街行完,曹千已经全身没有一处士净的地方了,头上也被碎石子砸破了好些口子,鲜血和着鸡蛋液稀泥往下流,看上去也只有一个惨字可以形容了。
到了处斩台,官差们打开露车将曹千提了出来,他头带项械,手上扣着手械,还被上了手壶,脚上挂着足械,行动极其不便,见他实在走得太慢,怕误了时辰的官差们一左一右一人夹着他一个胳膊将他拎到了处斩台上。
一个官差脚一踢便将曹千踢得跪了下去,另一个官差将他的项械和手壶下了,而后端了一酒菜上来,这便是行刑前的断头饭了,这个时间里犯人的家属可以过来与犯人见最后一面,待酒菜吃完,时辰一到,便会有经验丰富的刽子手上来行刑了。
曹千已经完全没了当日与白云汐争抢弄墨时那意气风发的模样了,此时他满脸脏污,发如鸟窝,囚服上血迹斑斑,精神萎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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