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吧,只要能让你解恨,咬下一块肉又何妨。”
“只是,我亲爱的沫,不要再哭了。”薄恒满脸心疼地凝视她哭得红肿的双眼。
这般虚情假意,乔以沫感到反胃憎恶!
她松口扔开薄恒手臂,忍着背上的痛将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也一并拿开,抹了抹嘴角的鲜血冷讽嘲笑:“薄先生这么爱演?擅长打一巴掌再来颗糖?恶不恶劣?”
“真抱歉,我和外面那些妖艳贱货不一样!对于您的甜言蜜语我非但不接受还感到恶心!请您不要再对我说这样的话!”
若放在平时,薄恒不会允许乔以沫这般对自己说话。
但是今天,他丝毫不在意,反倒是探身用额头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无奈低喃:“生病了自己都不知道,我该你拿怎么办。”
“够了!”
乔以沫抵触推开薄恒,受够了他这样,到底哪一面才是真实的,这样有意思吗!
薄恒去倒了杯温水,拿上医生准备好的药片回到床边坐下,递过去温声哄道:“吃点退烧药,明天起来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虚伪!我不吃!”乔以沫挥手打掉水杯,她才不吃这套!
薄恒垂下眼帘盯着地上的水杯,半边脸陷入阴影里,晦暗不明,不愠不火道:“医生嘱咐过不吃退烧药可能半夜会起高烧,你真的不吃么?”
“不吃!”乔以沫冷声回答。
沉默了一会,薄恒的嘴角缓缓牵起一丝弧度,又恢复桀骜雅痞的态度,抬起猩红色的眸子望去,恶劣道:“你确定你这样可以?就不怕我把你扔回宴所供人玩乐?”
提起这事,乔以沫的火气腾腾往上涨,与之而来的是压倒性的畏惧,倏然收紧手下棉被,不知是气得发抖还是怕得发抖!
“凭什么,你凭什么!”
“听话亲爱的,只要你乖,有什么愿望我都会为你达成。”薄恒似兄似情人般亲昵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类似的话,乔以沫不会再相信薄恒了。
“我累了,想休息,麻烦您出去。”
“今晚我陪你。”
“不需要!”
乔以沫忍了忍,换了语气道:“不敢劳烦您,药我会吃,觉我会睡好。”
“好。”
薄恒反常爽快答应,又去倒了杯温水,亲眼看着乔以沫吃了药才离开。
吃完药不到十分钟,乔以沫便觉得眼皮很沉重,十分困倦,她以为是药效的原因,没有多想侧躺盖上被子沉沉入睡。
夜深人静,房间里只亮着一盏暖色调的夜灯。
一道伟岸的身影出现在床边,借着昏暗的灯光依稀能看清那俊美如铸的轮廊,正是薄恒。
薄恒在乔以沫身侧躺下,从背后拥她入怀,隔着睡裙一遍又一遍亲吻着她受伤的地方,近乎疯狂与迷恋,喃喃自语:“对不起,对不起,我亲爱的沫一定很疼,对不起”
本来无意侵犯,却抵挡不住内心的渴望,手由心游走,抚过她每一寸肌肤好似能抚平内心的狂热与心疼。
这种求而不得的心,煎熬到让他不惜给她下安眠药,才求得这一会的肆意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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