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甘。

    “孩子，我且问你，你欲争霸山河为何不选帝道赤霄？当年，汉高祖手持赤霄斩蛇起义，打下一片万里锦绣，不是正合你心？”

    老人面目严肃起来，浑身气势一变，从风情淡雅变得高深如渊，不可琢磨！他的眼中丝丝精光跳动，迸射出来，直指陆长歌本心，仿佛这个问题的答案直接影响到陆长歌是否可以得到神剑！

    陆长歌也感受到老人的变化，尤其是老人深不可测的气场一展开来，就毫不留情的向他施压，如万斤之石压的他几乎要透不过气来，他心中吃惊，这才知道老人的功力极为不凡，要战胜他并非难事。

    不过，他知道这是老人的一个考验，连区区威压都战胜不了，一个问题都回答不了，如何能成为华夏神剑之主！？

    “给我破！”

    陆长歌双眼透着汹汹烈火，炙热而充满斗志，尽管他被老人的气势不断挤压，脚跟都无法站稳，但并不服输。

    只见他连忙凝聚内劲，右脚迎着老人巍峨如山的气势猛然抬起，向前踏出一步，狠狠落地，犹如一根钢柱插进大地，死死钉住身体。

    他身姿如松，双手后负，霸气威压，双目直刺老人，郑重而不屈的说道“老人家何必戏弄小子？帝道赤霄与威道泰阿乃是天生之敌！都是帝王之剑，非王者不可用！老人家，你守护泰阿，难道不知泰阿与赤霄最大的区别？”

    “区别……”

    老人一怔，没想到陆长歌居然反问自己，不过他怎会不知这个问题，正要回答，陆长歌眼睛一亮，他刚刚是想要一探老人守护的神剑是否是威道泰阿，如此一见，他心中大定。

    不等老人开口，他再次向前一步，逼近老人，气势越发高涨居然隐隐与老人的气势分庭而立。

    “赤霄属龙，且是火龙！非一国之君不可用！泰阿属气，唯有威严临下才可体悟神剑真道！小子不才，并无称王称霸，指点社稷之心，唯求叱诧江湖，打下一片晴朗长空！做一个逍遥帝王！”

    陆长歌的语气极为自信，不容疑问，更不容拒绝，这一刻，他说的话仿佛就是真理，没有推敲的余地，即便你是神，也要相信他！

    “好……没有想到，世上还有人如此懂得泰阿。孩子，你赢了……泰阿属于你！”

    老人目光复杂，兴奋与纠结交织，气势慢慢消弱，直到气势完全收敛，他精光四溢的眼中再无纠结挣扎，充满了欣慰与解脱，容颜之上再无道骨仙风，多了丝丝老态龙钟之色。

    对于他的家族来说，世世代代，剑在人在，剑无人死……

    好在，他完成了这个宿命，他的子孙后代，解脱了……

    “老人家，你没事吧？”

    陆长歌自然看出老人精神虽好，但身体仿佛被空间抽干生机，迅速萎靡老去。

    “我无碍。”

    老人摆摆手，闭上眼深深呼吸一气，当他再睁开眼的时候，眼中的目光愈加明亮，比夜明珠都要明亮，照的这一片冰天雪地都为之一闪，不过他的身体却诡异的萎靡下去，陆长歌可以见到老人的肌肤都在迅速老去。

    他心中担忧，想要运功帮助老人，却被老人阻止。

    老人伸手一拦，面无表情，也没有说话，将全部生机都聚集起来，等待爆发。

    他无力的靠在墙上，仿佛随时都可能逝去，费力的扯开摊子上的棉布，上面摆放着十把锈迹斑斑的长剑。

    陆长歌的目光瞬间也被这些看起来平凡无奇只是锈迹斑斑的长剑吸引。

    就在这时，沉默许久的老人猛然长吸了两大口气，双眼晶莹璀璨，混声暴喝，中气十足“主人已现，泰阿还不归位！？”

    喝问之间，老人脸色一阵涨红。

    噗！

    一口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