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的位置位于大堂的正中央,顶上吊着一顶奢华的水晶灯,不过灯没有全开,只开里层一圈,昏暗柔和的灯光从顶上射来,在展予杰的发丝上笼罩着淡淡的光晕。
此时的展予杰正慵懒地坐在沙发上,整个背靠着沙发背,眼睛看着顶上,似在沉思。
姚雨见他沉默不语,向他慢慢走过去,见他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冷冷道:“展先生,如果你不开口的话,我就走了,再见!”
说完转身朝着雕花大板走去。
奇怪的是依然没有听到展予杰的声音,她暗想,这个男人除了神经质外就是无聊,明明说好了最后谈一谈,却匆忙吃了一顿后什么话也不说。既然如此,她还是先走为妙。
她轻轻地朝大门走着,一种上都没有看到服务员。就在她看到大门离自己不远的时候,她暗自高兴,终于和展予杰划清界线了,从此以后,她和他不是朋友,还有展予博这个名字,在以后和余鳄的婚后生活里也不再提起。
有些事,过去了就是过去了,要珍惜现在来之不易的幸福!
走到门边上了,伸手拧转金属门枘,却拧不开。又试图再转一次,还是拧不开,她暗叫不好,转过身就冲着远处坐着的展予杰叫:“你这什么意思?快开门?”
展予杰坐如松,还动作优雅地持起茶几上的水杯,喝了几小口。
“展予杰,你快点开门。”姚雨背贴着门板,不敢跨步,她觉得这样离他远远的比较安全。
“你真笨,你也不想想,我会让你轻易出去吗?”展予杰放下杯子慢慢站起来,向前方走去。
姚雨知道自己身陷虎穴后后悔已来不及,慌乱中从提包里取出手机,拨打了余鳄的手机,不料打不通,又打了一次,还是打不通。
“这里没有信号的,别费力气了。”展予杰离她不过五十米,冰冷如霜的声音回荡在这空落落的房间里,细细一听还有一点回音。
姚雨看着他一步一步逼向自己,终于明白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他说的什么做最后的谈话,都他妈的是假的,他这个神经质男人的话是不能信的。
一双锃亮名贵的皮鞋落在红色地毯上一点声音也没有,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向她走来。
“你把骗来到底想做什么?”姚雨一直在喘气,胸口似有一块石头挂着。
此时,展予杰已离她只有一步之遥,灯光笼罩下的高大身影打射在她的脸上,她完全成了阴阳脸。
她挪动身体,却被展予杰一个伸手,强迫地捞进了火热的怀抱。粗糙的手指抵在她尖尖的下巴处,热气从嘴里喷出,“你知道吗,抱你是我最想做的事。”
他进入了回忆,“每一次看到你小鸟伊人似地站在予博的身边,我就特别妒忌,我和予博明明是一母所生的双胞胎兄弟,凭什么我就比他早出生几分钟,我就是哥哥,要继承家族企业,而不能选择自己喜欢的职业,就连暗恋的女人也是弟弟的。”
姚雨趁他说话之际挣扎了几下身体,无奈他人高马大,没两下又被他那只像钳子般的大手掌给死死圈住。
“别动,就这样让我抱抱你,不行吗?”展予杰忽然从背后抱着她柔软的身体,“予博明明死了,我又和予博长得一模一样,怎么就得不到你的欢心呢?”
他在她的耳边轻轻嘀喃,微热的风吹过她的耳根,奇痒无比。
现在姚雨就是深陷狼窝的小白兔,挣脱不了他钳制,也不想做无谓的反抗,她只想用理智唤醒他。
“展先生,感情的事是要两厢情愿的,还要看感觉,你虽然与予博长得一样,但毕竟不是同一个人,况且你那么优秀,拥有一家那么大的企业,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在我身上苦苦纠缠呢。”她被他紧紧抱着,呼吸也变得困难,就连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