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应了,不至于那么大惊小怪。
“展先生,也没有特别的事,只是来顺道看看我,带了一些营养品,听了我说了一些佛理后,就问起你工作的事了。”
不知为何,姚雨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展予杰是什么人,那可是北江市商界有头有脸的人,会放低身段来见自己的的母亲,如果予博还活着倒也说得通,不过人都死了,他这么做还真让人捉摸不透。
要说他看上自己,又不大像,除了请吃一次饭,送自己回家外,也没有表达爱意。可为什么他在予博死后,依然与她还她的家人保持联系,他到底居心何在?
就在姚雨试着揣摩展予杰的内心世界时,又听母亲说:“展先生也是个慈悲之人,听了我说很久的佛理才问到你工作的事。”
姚雨并不想说起展先生太多的事,转身就回屋。
刚刚打开卧室的门,段玲叫住了她,姚雨转身问:“妈,还有什么事吗?”
段玲向来放心这个女儿,可在感情上,她也知道姑娘家容易钻牛角尖,怕她在感情上走岔路,于是预先提醒她:“姚雨,那个展先生与予博长得一模一样,但始终不是一个人。他是他,予博是予博,他们是亲兄弟。予博死了,但展先生永远都不可能成为予博的替代品。女孩子家,先后与一对兄弟在感情上有过纠缠,并不是一件好事。”说到这里她看了看女儿,停了几秒问:“你听明白我的话意吗?”
姚雨再明白不过,母亲是怕自己的对予博念念不忘,会把展先生当作他的替代品,先后与一对兄弟在感情上有纠葛。
“妈,放心吧,我知道分寸的。”
“妈相信你,不早了,明天还要上班,快点洗澡睡觉去。”
——
另一头的余鳄,回到别墅也是十一点多的事了,只是他没有想到别墅大厅的灯是亮的。
有别墅钥匙的只有一个女人,他轻轻扬起唇角,眉头却紧紧锁着,大步向别墅走去。
雕花木门推开后,一眼便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体态优雅的女人,身着黑色露肩晚礼服,头发高高挽起,化着相当浓的妆。
“阿鳄,我等你半个小时了。”女人的嗓音很甜美,“快过来坐,我有事问你。”
余鳄今晚本就累,看到不悦的一幕后更是心力交瘁,哪有闲功夫与她闲扯,况且他知道她来此的目的。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现在都这么晚了,我想睡了。”
“明天?”女人一脸不屑,“你在电话里说这样的话多少次了,可有几次是办到的,所以今晚我连晚宴都没有参加完,就到你这里来等你了。”
“说来说去都是芝麻烂谷子的事,我听都听烦了。”余鳄扯了扯胸前的扣子。
女人起身,“可你也要说话算话呀。”
余鳄双手插腰快速转过身来,“我亲爱的老姐,我对经营爸爸的公司不感兴趣,当年答应也是不想刺激到家人,这么多年了,你不是经营得顺风顺水吗,现在来烦我做什么?”
“这些话你不要对我说。”女人趾高气扬地走到他身边,“你到法国对爸爸说去。”
“好了,好了。”余鳄摊开双手,“这两天我忙完就回法国,这样可以了吧。”
“你这不会又在糊弄我吧。”女人似乎被这个弟弟糊弄惯了,有一点不相信。
“不是糊弄你。”余鳄回答得相当干脆。
“好,我就再信你一次。”
女人这才罢休,扭着屁股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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