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随意搭在旁边的圆凳上,轻轻的给自己按摩,这身体着实让人受不了,太弱了,走上一会便必须歇一会,让司月十分不悦。
“你太放肆了”愤怒的闻人疾轩看着惬意的司月,更是不悦,在他的思想里,女人即便是身份高贵,也没有人敢如此放肆,他的男性尊严深受打击,但他却不知,在他面前的女人,早已不是从小学着男尊女卑长大的司月,而是男女平等之下长大,甚至大女子主义的司月。
司月一怔,瞬间又恢复如初,笑道“老爷,我刚刚已经说了,你有事就说,你不说我也没有办法,我放肆什么了”
放肆,放肆你管的找吗,有本事休了我,没有出息的男人,不就是上司的女儿嘛,如果没有胆,就不要在这里耀武扬威,司月心里鄙夷的想着,她必须让他在短时间内对她厌恶至极,即便不敢休了她,各自过各自的也不错。
“老爷?几日不见竟给我换了称呼!你变化可真大啊”夏侯意云咬牙切齿的说着。
“称呼只是个代号,如果你不喜欢换了不就行了,你到底有没有事?”司月不耐烦的说道。
杀气闪过他摇曳的双目,司月默不作声,四周的气场很低,她能够感觉的出来,但是她在赌赌他,不敢伤她,如果她妥协了,便成了自己的软肋,她不能让他看出一点她的缺点。
长这么大,闻人疾轩第一次感觉自己语塞,仿佛他是做做事的小孩,想要指责,却发现无从开口,随意的几句,主动权便落在她的手上,他再说什么仿佛都是在无理取闹。
“上次的事情我们好像还没有算清楚”察觉自己站着她坐着,很不舒服,闻人疾轩也坐了过去,目光如炬,不肯放过司月脸上的一个表情,让他不悦的是对面的女人竟然丝毫没有惊慌之意,惬意的让他想要毁掉。
低垂着头,轻轻的揉捏着,心思压在眼底,黑睦中只剩下随意淡然,揉至脚踝,轻轻拍打了几下,司月才放下腿,右腿搭在左腿上,手臂搭着石桌,托着下巴,丝毫没有俱意的看着闻人疾轩,笑道“你想要怎么做?”
“哼!不知羞耻,发生了此等事你竟然还无悔意”闻人疾轩冷嘲,炯炯然如星子般明亮莹润的黑眸,冷冽冰冷,杀气虽然刻意的隐退,但司月还是能够感受的到。
很好,刻意的隐忍这杀意,就说明你不敢动我,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么能够放过,为了能够过几天舒坦的日子,也该博一个主动权。
司月无所畏惧的道“我不知羞耻,现在没有外人,你假惺惺的毫无意义不累吗?”
“被人捉奸在床的是你”
“好,是我,那又怎么样,我都问你了你想要怎么做,你快说不就得了?”
拳头发出吱吱的声音,闻人疾轩脸上青筋爆出,双目更似冰冷的冷剑,想要撕了对面不知死活的女人“女人,你没有一点悔意吗?”
习惯的迷眼,瞬间却恢复正常,司月放在腿上的手也慢慢的合拢,随时准备战斗的样子,她的脸色依旧淡然,目光紧锁在男人的脸上,轻轻眨动,就连睫毛的频率都看不出惊慌,沉声道“事情如何?别人不知道,布局的人也不知道嘛?你想休了我最好找个其他理由,否则我怕管我住我的嘴”
闻人疾轩眉间不着痕迹的一拧,很快便隐了下去,深潭般的黑睦让人看不清楚,但隐藏在眼底的波涛却翻江倒海,顷刻之后才恢复平静,心里也有了主意“被其他男人抱过,如果是贞洁烈女也活不下去了,看来当初是我认错了人”
他的黑睦中闪过一丝伤痛,司月心里不禁想起倾青的话,难道真的是闻人疾轩喜欢她,所以虽然捉到了也舍不得杀了她,不像啊!
被抱过?知道的如此清楚?司月沉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没有做”
“这种话你也能说的出来,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