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羞赧地低下头。赵政轻轻托起她的下巴,猛烈地吻着。两人顾不上还没褪去的衣物,热烈地交织在了一起。
另一边,陈平悄悄地送倪正孝回府。路上,陈平与倪正孝同坐一辆马车,他终于忍不住问:“正孝,你我相交多少年了?”
倪正孝掐指一算:“两年有余。”
陈平接着问:“你休了家中那位母老虎?”
倪正孝一脸惊恐地说:“这话可别乱说,让她听到定然要了我小命。”
陈平恍然大悟:“你这样拿田湉郡主寻开心,不好吧?”
倪正孝说:“谁说我拿她开心了。你也看见她的姿色了,各国之中怎么也能排的上前三了吧?”
“说你是好色之徒,打死我都不信。”陈平冷笑道,“你做事必有原因,不愿意告诉我,大可以直说。”
倪正孝擦了擦嘴边的口水说:“反正明晚我就能一亲芳泽咯。”
转天晚上。倪正孝遣管家迎接田湉二人入府,又是刻意选的深夜,避过了巡夜的卫兵和打更的。倪正孝代表倪家与卫国有着生意上的往来,倪家这几年风头正劲,在卫国能量也是愈来愈大。但倪正孝历来行事低调,甚至称得上诡秘。他在卫国每一座大城内都置办了两三处府邸,且均托人购买,外人几乎不知道这些宅子属于倪家。倪正孝在洛城有三处府邸,一处就是赔给刘淼的,另一处作为明面上倪家在洛城的府宅,第三处则是一间小别院,前院冷清,后院清静,怎么看也不像是大户人家住的地方。
田湉与赵政二人随人从后院偏门进来,径直被引到倪正孝房前。倪正孝开门一瞧,愣了一下。田湉与赵政二人身着黑衣,更像是来刺杀倪正孝的。
倪正孝微笑着说:“果然赵将军也来了。”
田湉回眸望向赵政,一脸歉意地说:“赵大哥,我自己可以的。”赵政没有说话,像跟钉子般钉在原地,恶狠狠地瞪着倪正孝。
倪正孝冷笑道:“既然来了,就一起进来吧。”
屋内,倪正孝置办了一桌酒席。碗筷不多不少,正好三人。田湉不明所以地审视着主人,倪正孝却只伸手一让:“两位请坐。”
田湉和赵政没有坐,仍全神防备地看着倪正孝,仿佛随时会窜出来刀斧手,将他俩斩杀。
倪正孝的笑容愈发尴尬:“昨天的事多有得罪,在下其实只是想私下与二位见面。”
赵政怒道:“如此直说便是,为何要侮辱郡主。”
倪正孝噗嗤笑了:“你不还得感谢我,若没有我的助力,你昨晚能实现美梦?”
田湉羞愧难当:“你监视我!?”
倪正孝摇摇头:“谈不上监视,只是保护。”
“保护?还轮不到你保护郡主!”赵政横在田湉身前,“现在见也见了,若是没事,我们这就走了。”
倪正孝也不着急,慢条斯理地坐了下来,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说:“家父问代侯好。”
田湉一惊:“倪当家认识家父?”
倪正孝伸手一请,示意两位就坐。待二人坐下,他才说:“郡主可知,代侯年轻时曾经久居南方。”
田湉点头说:“父亲正是在南方与母亲相识。”
倪正孝眼前一亮:“敢问令堂尊姓何名?”
田湉迟疑了片刻,缓缓说:“家母姓何。”
倪正孝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好似如释重负。他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低声说:“郡主可识得此玉?”
田湉接过来一瞧,这是一款温润晶透的碧玉,虽不是chuán shi名品,成色却也算上乘。此玉佩周身通透,没有鬼斧的雕工,只在背面刻着一个倪字。
“这块玉佩竟与家父随身携带的好相似。”田湉吃惊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