圾而已嘛。”一唱一和,多默契呀,随时让人想撕烂他们的嘴,狠狠抽一顿发泄。
“好想打你们呀。”他晃晃自己的拳头,挑眉说道。
“你敢?”蓝惜瞪眼说,手指咯咯发响,林音虽什么都没说,微笑却闪着诱人的dú光,看上去更危险。
“上课了,闪先。“谁忍心对她们下手啊,只能找借口开溜了。
“哈哈。“两个小女生掩嘴偷笑起来,准备好课本和笔记,早读开始了,学生们很自觉地组织起来,长期锻炼出来的。
宋南妍从门后悄悄潜进来,身子又小了一圈,小腰随时会有折断的危险,清汤挂面的她仿若一个楚楚可怜的小女孩,读书声没有停止,她面无表情,平时她是非常厌恶早读午练的,即使成绩优秀,品行恶劣,太大的反比。
这种巨大的xìng格变化,班每个人都不可能觉察不到,他们只是不说而已,在这里久了,会变得没什么人情味,心都机械化了,可能,有点残忍,也有少数例外。
早读后短暂的小休结束又要开始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的数学课,替换陈数的女老师,正值更年期,每天顶着一张便秘脸,对谁都冷冰冰的,跟一机器没区别,唯一好处就是高智商,是个人。
听她讲课,简直是在听一部毛骨悚然又无聊的鬼故事,弄得人昏昏yù睡又吓得半死,一个个跟同时喝了迷魂yào和断魂散似的,林音居然忍受得住,估计听得这么满足的也就她一人了,典型的心理变态,换做宋南妍,从来没在她的课上出现过。
“老师,这道题我不懂。”(她的课没人敢讨论。)蓝惜举起手,多礼貌待人啊,心里却骂着你个病态老姑婆,我跟你说,你当催眠师或者恐怖小说的写手绝对成功,失眠患者都被吓晕了。
“我看看。”女老师扫了蓝惜一眼,去看她的练习本,“这种解法太冒险,你参照例题的方法去解安全一点,你顺便上去写吧。”
啊?不要,蓝惜有苦难言,早知道不问了,若不是上她的课跟在一义庄里听鬼文差不多,感觉那么渗人,要不自己已经趴在桌子上梦周公,他正友好地向她挥手。
林音悄悄地,将一张小字条塞进了蓝惜的课本中,拉了拉她的衣角提示,她会意后确定老师没发现刚才这一幕才上去讲台按字条里的答案写了上去。
“解得很好,但是字体太小。”女老师非得鸡蛋里挑骨头,蓝惜的字很卡哇伊,小小巧巧。(蓝惜:哼~条了,你自己的字还不是跟炒豆芽一样乱七八糟,有什么资格说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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煎熬的四十五分钟倒数三秒,女老师合上课本,说了声下课便走了出去,教室顿时又“卖起了菜”,热闹过头了,呵呵,强烈的对比xìng。
“嘿,上回我不小心看到尸体的模型,仿得好真。”偷偷摸摸的余申本压抑着清脆的嘹亮嗓音,听上去像是被勒紧脖子一样。
“是吗?”林音笑笑,真死人怎么会不像,她装成不清楚,隐藏得很深。
“恩,我要不是看了新闻,一定会肯定那是真的死尸。”
“没看到脸吧。”张宏锋在里面他一定认得出来。
“没有。”当时只是不小心撞到抬担架的人员,只偷看了一眼,就被老师赶走了,真够遗憾的。
“看不到是好事,怕你会做噩梦。”那些人被挖心时尽管死得很平静,但对于余申本一个学生来说,死尸是从未真正接触的。
“鄙视我胆小,去。”
“这可不是胆小的问题。”蓝惜有意地看了他一眼,可惜余申本没去注意,认为她们俩又在唱双簧恶搞自己,于是他没好气地说:“又挖苦我!”
“我们没有。”蓝惜甩了甩头,林音没解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