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他开点消炎清dú的眼yào水。”
“可是,先前开的yào水也没怎么起作用,而且隔壁房的小姑娘好像也这样。”
“他们都是一起逃出来的,那也很正常,你们不用担心。”
“那好吧,麻烦您了。”
309室病房前的一幕刚好被二人赶上了,如资料无误,里面躺着的应该正是那个四眼仔蒋宏,也是伤得最严重的那个,因为在逃跑过程中他的眼镜掉下摔碎了,害他差点没找到出口,所以被蔓延而来的火烧伤了。
房门前的那位中年fù人,以年龄和特征来看可能是吕宏的母亲。
医生说完转身就走了,琉璃和西门烨迎上了那位fù人。
“请问您是吕宏的母亲吗?”
“你们是?”
“我们是《新报》的记者。”琉璃说着掏出来之前早已准备好的证件。
“哎呀,你们来的太是时候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警察说这是医院的事不归他们管,医生又说这是小事不用着急,你们记者见识多门路广,一定要帮我想想法子。”
“您别急,慢慢说,到底是什么事啊?”
“你们进来看看就知道了。”
蒋母将他们领进了病房,蒋宏正闭着眼很安静地躺在床上,烧伤的右臂和右肩还缠着绷带,但看起来只像是睡着了而已。
正在二人疑惑的时候,蒋母走到蒋宏的床头,将他轻轻拍了几下:“小宏,有记者朋友来看你了。”
蒋宏睁眼缓慢地坐了起来,他神色平静,所以乍看之下没什么特别,再看第二眼就会发现他的双眼通红,活像只红眼的兔子。
如果换做其他人大概会认为这是受重伤后哭过的迹象,但和罗跃对话后的琉璃不免产生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的眼睛?”琉璃试探着问。
“前两天就有点红,还以为是逃出来的时候被烟熏着了,也点了yào水,但昨天还是变严重了。本来这也不算很奇怪,怪就怪在我现在一睁眼看见的全是红色。”蒋宏伤得最重,不过从一开始就表现得很平静。
“而且还不止他一人这样,我昨晚上听小琳那丫头的妈妈说,她也这样,看什么都是红色的,但医生说都是感染了而已,不过怎么想都有点奇怪吧?”蒋母补充道。
“其他几个学生呢,他们也这样吗?”
“这就不知道了,那两个男生摔下楼的时候受了点外伤,好像进医院的第二天下午就出院了,我和他们家长也不熟。”蒋母答道。
“其实有时眼底血管破裂或者严重的结膜出血,是有可能影响视觉的,”西门烨突然道,“你还有其他奇怪的症状吗?比如疼什么的。”
蒋宏想了想,最后摇摇头,“现在是没有,好像也没什么其他感觉。你们可能觉得我太小题大做了,但要是当天你们也在场,你们肯定会和我一样的。”
“我可以看看吗?”西门烨指的是蒋宏的眼睛。
“只要你不害怕。”
西门烨笑了笑,用拇指和食指将蒋宏的眼睛撑开了一些,仔细看了看道:“目前看起来确实没什么异常。”
“真的吗?可是我总觉得不对劲啊。”
“这样吧,你能把那天的详细经过再讲一遍吗?”琉璃道。
“讲是可以讲,只不过整个过程发生的太混乱,我后来又掉了眼镜,所以也说不太清,而且……我之前说的话都没几个人相信。”
“我们如果不相信你就不会事隔几日再次来访,你只要按你的记忆说就可以了。”
“小宏,你就和这两位记者好好讲讲吧。”
连母亲都这么鼓励,蒋宏也就不再有所顾忌了,“那天晚上我们原本是要整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