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嚓嚓”一连串清脆的响声在江晓雅的卧室里回荡着,瓷质的小猪被摔得稀巴烂,里面存着几十个牡丹图案的一元yg bi,她把散落在地的yg bi一个个都捡了起来。
接着,江晓雅把文具袋里的东西都一股劲地倒了出来,把yg bi还有信纸塞了进去,带着一起走到了自行车停着的地方,放在车篓里。
“二丫,你干嘛去啊?”高庆珍听到动静,望了过去,结果发现,女儿正推着车子打算离开。
“我我去买瓶酱油,顺道办点事情,可能会晚点回来!”身材娇小的江晓雅,站在自行车,用力地蹬着踏板,朝着镇子骑过去。
“诶,二丫,你到底干什么,说清楚啊?”
江晓雅头也不回,“不关你的事情”
“怎么这么贵啊?”一个年迈的老婆婆在店老板手把手地教会怎么打完diàn huà之后,听着店老板说出的价钱,感觉太贵了。
“大娘,你这打的是长途,可不便宜啊!你要是嫌贵,可以寄信啊!”
最后老婆婆还是从口袋里拿出许多零钱,有一分的,五分的,一毛的,还有一块的,凑齐了这一次的打diàn huà的费用。
站在店门旁边等待了好久,终于听到有人来打diàn huà,知道了价格,这才怯生生地走到柜台前,支吾了好久也没说出什么话。
“小姑娘我看你在门口等好久了,你要买什么就直说啊!”店老板是个三十多岁的肥胖身材的秃顶男子,这家店正好开在高中的对面,主要就是买些学生喜欢的零食小玩具。
还有就是这部diàn huà了,本镇的高中算是比较好的,县里的初中生基本不是往县城考,就是往这里,打diàn huà的人还是挺多的,店老板对于这种胆子小的女孩见得多了,没用过diàn huà,不知道怎么样,束手无策。
“这个怎么用啊?”江晓雅指着玻璃柜台最显眼的红色diàn huà,小声地问道。
“打市话,就是对方还在咱们市里,收你五毛一分钟,打长途,就是很远的地方,收你两块一分钟,让人打过来接diàn huà的话我也要收个电费的,两毛一分钟。”
秃顶男子自觉这个价在周围算是比较低的,主要是学生可没那么多钱,订太高了,没人来。
“我想打这个号码!”写好的台词纸背面抄着大哥寄回来的信里附的diàn huà号码,她专门记忆过,这下子算是派用场了。
“哦京城的,这可是长途啊!带好钱了没,想好说什么了吗?”男子经常遇到那种说起来不停的,最后钱不够付的,现在都是先压钱,防止逃跑。
江晓雅把抓在手里的文具袋打开,掏出yg bi整理好叠在柜台,男子估计了一下数量,有个大概,说道,“我帮你拨了!”
“嘟嘟嘟”
“啊呜”秦怡打着哈欠,这时候正值暑假,也正是她的最后清闲时光,辅导员主要工作是管理职权范围内的某一级某一个或几个专业的学生,还有一个半月她负责的学生才会到来,处在已经毕业但是还没有正式岗的时间段里,除了有一些需要积极主动的工作,其余时间就比较自由。
秦怡躺在沙发,吹着电风扇小憩一会,结果就被diàn huà的铃声吵醒,“喂,你好,请问你找哪位?”
要是以前,她都是问“你是哪位?”
自从合租后不是打给她的diàn huà挺多的,所以变成了现在这样。
“哈?”江晓雅顿时迷糊了起来,怎么是个大姐姐接的diàn huà。
“姐姐你好,我找江一舟,我是他èi èi江晓雅!”
秦怡放下diàn huà咚咚咚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