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年启阳帝和皇后斗法,又要维护皇室体面,如今同样会为了这两点,对萧寒潜遇刺的事高拿轻放。
前世的结果,启阳帝把脏水泼到了东北马贼身上,给了外界一个明面上的说法。
萧寒潜若是不平,要动手,就要提前暗中布置。
萧寒潜闻言心下冷笑,转念间就明白了其中关节。
他只当五皇子的事,是李子昌这个阁老私下和家人说起,李英歌才知道的。
便也不再追问,只沉吟着道,“大皇子和二皇子是怎么回事?”
李英歌无法回答。
萧寒潜遇刺和大皇子c二皇子有关,这些是她尽知今后五年的事,才反推出来的,她无法告诉萧寒潜个中因由。
甚至不能用后事扯谎。
否则等将来事发应景后,她根本转圜不了。
于是她故作苦恼道,“具体的内情我算不出来。您想知道更多,恐怕要去青玉观找无归道长,我能力不足。”
这样的秘辛,萧寒潜不可能去找人来算。
李英歌不怕他求证,只求在他心中种下怀疑的种子。
种子一旦生根,就会迅速发芽,长成不得不拔除的大树。
萧寒潜凤眸微闪,已经信了李英歌的话。
如果她不说二皇子,也许他还不会信个十足十。
他和二皇子是嫡亲的兄弟,同是皇后一母同出,是大秦朝唯二的嫡出皇子。
敢说嫡亲兄弟参与了刺杀他的事,不但有挑拨离间的嫌疑,即便证实是真的,也吃力不讨好。
寻常没人会冒这个险。
而他的小未婚妻更没有必要胡乱诬陷。
她是在就事论事。
玄术这种事宁可信其有。
萧寒潜很快理清了思绪,他折好纸笺收进怀中,心中迅速盘算开来,面上却云淡风轻,逗李英歌道,“没想到小狐狸这样厉害。那你说说,结果落在东北方向,是不是跟此次献俘有关?”
他并不期待李英歌回答,这话更像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李英歌却认真道,“您不知道,淇河那里刚闹过马贼。听说淇河李氏内二房的大少爷就遇上了马贼劫杀,如今下落不明。您刚从东北大营回来,遇刺结果落在东北方向,说不定就和东北边关的局势有关。”
前世启阳帝就是利用东北局势,将萧寒潜遇刺的事,推到营救战俘头领c假扮马贼的外族人头上。
现在她要将计就计,即成全启阳帝的遮掩,也顺带坑袁家一把。
劫杀李松的马贼就是袁家买凶假扮的。
她提起淇河李氏,给萧寒潜递梯子,最好能就着马贼,查到袁家头上。
袁家在淇河有了麻烦,即便不能伤筋动骨,对即将入驻京城的袁骁泱那一房来说,名声上也要受损。
袁骁泱即将科举,想在京中立足,名声受损可不是什么好事。
李英歌在心里冷冷的笑。
脸侧却覆上一只温热的大手。
萧寒潜轻轻摩挲着她红润的笑脸,低声笑道,“看不出你的小脑袋还能想到这些事?你算出的这些事,已经帮上了忙。其他的你就别操心了,知不知道?”
他对淇河李氏没兴趣。
李氏的本族旁支如何无所谓,他只管她的小未婚妻一人。
但他在东北大营的四年中,以淇河李氏为首的东北边关望族,没少给他暗中玩花样。
如果他父皇真要扯上东北局势,他就趁机给东北几大望族使使绊子,也好为以后铺路。
萧寒潜心念微转,口中哄李英歌,“小狐狸,今天说的话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不准告诉第三个人,记住了?”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