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儿一家四口惨遭屠杀,他们的脖子上都有着被咬过的痕迹,而那个女孩更是在死前遭受了污辱。由于当晚曾经有人看到过我从那家人门前经过,所以我被当做罪犯逮捕了,没错,不是嫌疑人,而是罪犯。他们几乎是在把我抓起来的瞬间就定了我的罪,他们把我捆在柱子上拖到街上游行,他们用鞭子抽打我,用石头砸我,把我羞辱一番后便要将我五马分尸。是拉里救了我。他用他军团长的权力承担下了所有的责任,私自放了我。他找出了真凶的真正身份,那是传说中受到月之女神的诅咒而在月圆之夜不能自控的东西,本来该是已经消失了数百年了的。所以,从那日起我便将我的性命交给他了,不管拉里要前往何处,我都会紧跟他的步伐,不论他作何选择,我会第一个相信他。如果谁敢伤害拉里,我列斯说什么也不会放过她!”他强调了最后的那个“她”字,说完狠狠地瞪着已经坐下了的可雅莱丝。
“你们俩倒真是情深意切啊!倒是那个什么月之女神所诅咒的东西更让我感兴趣,你说你父亲喜欢咬人,不会你父亲也是那东西中的一个吧,这样说来你也”“都说完了吧——”克洛王子说到一半却突然被打断了,这次打断他的不是可雅莱丝,这让他感到些许意外,毕竟他没想过这些窝囊的战士里还有敢这么明着和他叫板的存在。
“最后就是我了吧。”打断了克洛王子的戴夫说道,“我叫戴夫,姓氏既然你们都没说我也就先不说了吧。这里的你们应该都不认识我,我是两年前参军的,那时我不过十七岁,我的父亲在我十四岁的时候死了,我一直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他是我唯一的亲人,那以后我便辗转于王国的各个角落,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直到两年前王国开始筹备对密勒的战争而进行征兵,我才有机会加入了军队。我是在欧登东境的叹息堡参军的,据说这里之前曾经发生过著名的“欧登异变”事件,那个事件的详细情况人们并不了解,只知道那次只有一个人活了下来。”戴夫说着望向了可雅莱丝,后者表情抽搐了下,把眼睛瞟开不去看他。
戴夫继续说道:“我在军队里不断努力,终于获得了加入皇家卫队的机会,部队出航的一个月前我从叹息堡来到冬凛城,成为了皇家卫队的新兵,我就是在那时第一次见到洛芙爵士的,但是洛芙爵士好像并不记得我的样子,这也正常,毕竟我只是那么多新兵中普通的一员,洛芙爵士不可能记得每个人的名字和样子。”戴夫说完便坐下了,坐下前不经意地看了可雅莱丝一眼,但是可雅莱丝并没有对他作出回应。
“这就完了?你的故事可是最平淡的一个了!”克洛王子站起了身来,又靠在了那棵树干上,“我倒是想问你个问题。”
“王子殿下直说便是。”
“你算是我们这一群人里最与众不同的一个了,他们三个好歹还或多或少和可雅莱丝有那么点渊源,才会跟着她叛离欧登。而你就不同了,你不像拉里和提奥那样被这姑娘打坏了脑子,不像列斯一样傻乎乎地跟着朋友送死,你正如你所说是再普通不过的新兵,究竟为何会选择跟我们行动呢?”克洛王子分析道,可雅莱丝在一旁听得很认真,因为他也提出了她心里的问题。
“原因么?”戴夫又一次站起了身来,微微皱了皱眉,“要说原因的话就是为了寻求答案吧。”
“答案?”可雅莱丝自简略说了自己的故事后难得开口说了一句话。
“我觉得跟着你们一起行动就能找到自己所追寻的答案,仅此而已。”
“你这不等于是什么都没说么!”列斯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克洛王子突然发出一阵令人战栗的狂笑,那笑声在这个没有山谷没有森林的地方竟像是产生了回声,在众人的脑中萦绕,久久不能平静。
“你干什么!你疯了么!”可雅莱丝捂着耳朵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