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句话问出时,秦少执没有过一秒的犹豫,坚决笃定:“我确定!”
指甲深入掌心扣出了血。
第一晚承受这样的痛意,以同样肯定的语气:“可秦少执,我不会,不会毁了你。”
清晨的风拂过脸颊,吹的有些疼。
被咬伤的小嘴突然浅莞出一抹释然的笑:“所以……”
秦少执何尝不知她想说什么?
她想彻底结束与他的关系。
在一起两年,他事事依她,就连她娇羞,不让他吻,不让他碰,他都接受。
他以为这是宠,是爱,但现在,他才意识到错误,正因他的顺从,致使她做出任何决定,他都没有一丝反驳的余地。
积攥了多天的想念化为失控,心里被关押的野兽一瞬冲出牢笼,秦少执倏地上前,在她开口之前俯头狠狠封住她的唇。
话,被疯狂卷袭。
没有一丝的温柔,带着怒意,惩罚,厮咬着她。
第一晚瞪圆了眼睛。
秦少执身上沉重的气息紧紧包裹压迫着她,连一丝喘息的缝隙都没有。
她的手,死死抵在他的胸口,稍稍用力就可以推开他了,可是,她却僵着这个动作久久没有行动,任由他吻的越发动情,深入……
疯了。
她想挣扎,不想纠缠。
可,终究抵不过他,再次栽进去了。
她缓缓闭上眼睛。
可下一秒,噩梦里薄野靳风强势霸占她的一幕再次出现。
她猛地从沉醉中幡然醒来,明知对方是秦少执,却依然莫名的抗拒,一把推开他。
秦少执不容许她的抗拒,紧紧抱着,吻,从她唇间离开,往下吻去,吻到脖颈处动作却猛地一顿!
雪白肌肤上,咬伤及斑驳的暧昧吻痕清晰映入他双眸,轻轻震了一下。
半晌,他抬手轻轻抚过……又猛的抽回手,不可置信的看向她:“一晚……”
嗯。
今天早上走的太过匆忙,忽略了这块地方。
那是昨天去太子港拿记者证的时候,薄野靳风留下的。
她虽不愿让他看见她这样狼狈的一面,但,不得不说,这应该是让他死心的最好方式,盯着他的欲言又止:“你想说什么?”
秦少执摇头:“不……你不会……”
圣华贴吧的事他知道了,但他绝不相信,那是真的。
第一晚上前一步,将衬衣领口往下拉了拉,锁骨直抵胸口都有着密麻欢|愉后的爱痕,她深了呼吸:“不必替我袒护,辩解,是你看走眼,爱错人,我平时在你面前清纯保守都是装的,就如她们口中所说的,我是为了钱才和你在一起,现在你要结婚了,我利用完了,自然要转移目标了,脖子上这些,看清了吗?你离开的这段时间,我又傍上一个比你更有钱的,只要陪睡一晚就可以给我……”
秦少执瞳仁有怒意在扩张:“够了第一晚!”
“我脏了。”
时间仿佛静止在这一刻。
还不止一次。
所以。
她还怎么配的上他?
“我不介意。”
“我介意。”
他执着:“我爱你,包括爱你所有的缺点。”
他了解她。
她绝不是那样的人。
他愿意听她解释,只要她说什么,哪怕是撒谎,他也信。
她祈求:“放过我吧,秦少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