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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九被我和小六从水缸里拽出来后整个就是人事不知,脸和身上的皮肤都泡的青白,唯独那胎记却是黑的油亮,我指了两个体格最大的男人进门,让安九伏到其中一个人的背上,背稳以后看着小六继续交代,“把安九直接送到宾馆”
“四姐,不用去医院吗。”
我摇摇头,看向对安九既心疼又有些六神无主的小六平着声交代,“不用去医院,送到宾馆后记得给她放到浴缸里,浴缸里要温水。继续让安九泡着,等水的颜色变黑了,就把水放了,再换新水,什么时候看她泡的水颜色正常了,或者是你看她脸上的胎记颜色正常了,再碰她,懂我的意思吗。”
这就是个排毒的过程,不需要我太详细的解释,我想小六也明白。
蛊毒这个东西都是用些草药还有蜈蚣蜘蛛蝎子之类的东西磨粉制作的,安九是在毒水里泡大的比较抗造,可我和小六这种小时候从来没接触过得一碰到都是麻烦,过后再去解毒什么的犯不上。
“四姐,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啊,你得跟我实话啊,真没事儿啊。”
我明白小六此刻是的紧张,从挎包里摸出个半指大小的玻璃瓶,挤出点血进去扣紧盖子递给小六,“给她泡的时候倒出点血放在浴缸里就可以了,能加快安九的排毒速度的”
其实安九这种最快最好的方法是用流动的山泉水冲刷浸泡身体的,因为山泉水纯净并且有灵性,但那事儿咱不能干啊,就安九这情形要是在泉水里泡完了那下游要是有人赶巧儿喝了一口基本就废了,属于间接地把山泉水给污染了。与其那样,我宁愿麻烦点。
小六看着我的眼睛没在纠结,接过瓶子就点头,我催促他们先走,背着安九的那人听声儿就开始迈步,小六却有些着急。“四姐,一起走啊”
我看了一眼还在地上死去活来的白婆子,“你们先回,我这边把事儿办完了就去找你,安九这耽误不得,赶紧带她回去用干净水泡上”
小六还是犹犹豫豫的,瞄了地上又开始抽搐的白婆子一眼,“那你自己能行吗,要不我”
“我怎么不行”
我急了,这磨叽劲儿,“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安九,你的任务,就是照顾好她,剩下的我来善后,快走”
小六没在多言,看了一眼还在人背上的安九只能咬牙先撤了,剩下的男人还在院子里站着,以火堆为基准左右分两列站立,姿势还都是跨立,别说,站在门口还挺有感觉得,难怪雷叔走哪后面都带几个人,咱们普通人以前一看是觉得麻烦,但关键时刻真用的上啊。还贼拉有安全感
天阴沉沉的,湿润的空气中还满是一股子焦糊的味道,蛇多,烧的时间就长,白婆子一看安九被背走了就挣扎着还想爬起来,但她根本就站不起来了。你蹲到她旁边都能闻到一股烧猪毛的味道。
这个是那堆白蛇反馈给她的,表面上是烧的蛇,实际上和烧她差不多,只不过这婆子算是放蛊行当中的佼佼者,甭管内里被这些烧起的白蛇搅合的多么肝肠寸断,最起码外表没事儿
就这德性了还有劲儿骂我呢,说些方言,我听不懂,不过日啊,婊啊啥的我自己也能缕出来,骂呗,我又不疼不痒的。
也懒得和她叫嚣说些什么。说她点背有眼看不出我起势了
不,没意义。
目送着小六安九和那两个我安排护送的男人走远,转头我就想回到竹屋,刚动了一下,脚踝却再次被抓住,嘴里絮絮叨叨骂了我一通的白婆子五官痉挛的仰头看着我,“给我给我一条活路”
活路
我真想质问她,害人的时候有想过给别人一条活路吗。
不说大叔的那个小孙子,就说说她买来的那些给她做蛊女的小姑娘,就算是没被毒死,活下